便继续思考着接下来如何在异世界生存的问题。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再多的主意,先得解开脚上的锁链,得了行动自由再说。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这家人……
准确地说,这家好像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被自己压倒的男人,其余人皆是小厮、仆役或者护卫什么的。
那男人太奇怪了。
第一面见了,就拿铁链锁了他的自由。
原以为要怎么对付自己,结果……
什么情况也没有。
甚至就是被锁了脚,他还能从屋里走到门口,吹吹风、晒个太阳没问题。
三不五时的,多是在夜里,男人突然就出现了。
一句话也不说,将他抱在怀里——抗议啊挣扎没用,直接被镇压——然后便抚摸着他的脸,从下巴到额头,不错过每一处皮肤。
搞得郁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掉了满地。
他算是弄明白了。
自己这是遇到变态神经病了。
怎么办呢?逃……
是逃不掉的。
他不清楚男人是干什么的,凭着感觉,分析下人的态度,大概推断得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
提着精神戒备了好一段时间,发现对方就是摸摸自己的脸,慢慢便是连戒备……也戒备不起来了。
虽然是个变态吧,但对方终归没真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除了……
郁容回屋,坐在榻上,手掌摸索在束缚着脚踝的铁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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