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我会回来?你好神机妙算。”
谢启讽道。
“你自然是会回来的,你的心一向太软,一日不知对方平安与否,一日不会安宁。”
谢启没把这话当成赞赏,“秦敛,我想安宁的,我也想安安静静回去过日子。”
茶水在炉中翻来覆去的滚着,逃不离,它们没有入江进海的一天。
秦敛喝下一口好茶,报以温和的笑:“你是指我让樊家遭此劫难?之承,你知道事情的所有经过吗?为何一直笃定樊家就是被冤枉的呢?你办案至少有十年,这个时候才被感情误事……就是因为里面有你在乎的人,所以你先入为主的觉得樊家是被陷害?”
谢启自然想要反驳,但细想开来,秦敛说的并没错,他自一开始就觉得是秦敛从中作梗,的确自己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樊家是被诬陷的,只是一听到樊林出事了,便心乱做一团。
樊林论心计城府都远远比不上秦敛,加上秦敛之前对他的种种暗示,他自然而然在感情作祟下就觉得樊家是无辜的一方。
“我说不过你。”
谢启在这个话题上找不到突破口,有些气馁:“我是说不过你。”
“你一向语拙,我知道。”
秦敛神色纵容。
谢启哑然,其实在宫中他知道樊林性命无碍的时候就放松了许多,首要的问题解决了,那其他的事就好办很多了。
毕竟只要人活着,就一切都还有希望。
比起其他两家的株三族,樊家的下场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只是抄了家,但没有家的人也不晓得应该怎么活。
“之承,你虽心软,但也知道什么事该帮什么事不该帮,你还有家,你不会为那樊家的事惹恼圣上。”
谢启紧握茶杯,一字一句道:“是,我已不是毛头小子,要是你想看我为情奋不顾身不顾其他的话,晚了。”
他会帮樊林,帮樊林过这道坎,这是他能力范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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