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顿时没了方才的柔弱“你…你真是没了心肝,当年你与你母亲落难,被嫡出的妹妹压的毫无地位的时候,是谁收留你的!
如今你妒忌成性,还要毁我姻缘,你…与你那母亲一样,用了下三滥的法子…”
她说至一半,才发觉今上在此,不得不重新改去原来模样,可怜巴巴道“奴只求官家做主,圣人是断然容不下奴了,请官家给奴一条生路吧!”
今上点头,似郑重思虑此事后才说“朕以为圣人的处置十分妥当。
不过曲姑娘焦躁,几年只怕除不了她的火气。
佛门清静,曲姑娘若皈依佛门,今后定然会有所大成。”
说罢他吩咐道“蔺棋,带曲氏出宫,即刻送去清心寺。”
蔺棋早带了殿前司的人候在殿外,闻言即入内,不容曲、卫两人哭闹便将人捆了带出去。
殿中终于缄默,秋白施礼道“今日惊动官家,是妾之罪过。
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妾明日再来请罪,叨扰官家,这便告退。”
今上起身,疾走几步挡住她“许久未见你如此了。”
秋白凝视他半晌,才发觉自己方才失态,不禁垂首笑道“着实是失仪,妾这便回去思过。”
今上揽住她,笑说“卫氏所言不堪入耳,惟有一语尚可听。”
秋白回想后仰首望他,似充耳未闻“何言?”
今上含笑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殿走“既是想不起,就该罚了。”
翌日。
禁庭对于帝后失和的议论亦因为秋白留宿福宁殿而止,秋白晨起服侍今上更衣时,见内人们均一团喜色,无奈道“最近有甚么喜事?可是福宁殿涨月钱了么?”
蔺棋闻言笑道“现下倒没有,如圣人肯为奴等向官家陈情,奴等感激涕零。”
秋白因昨日事,亦未上纲上线,只笑斥道“你们昨儿犯了那样的糊涂,我不罚你们已是赏赐,竟还敢来讨赏!”
蔺棋笑说“既都是□□凡胎,哪能有不关心则乱,丝毫不犯糊涂的人呢?”
秋白为今上整衣襟的手一滞,后理好今上亦笑说“今日朝堂上恐要好生热闹一番,你等我一起用午膳就是。”
秋白闻言倒习以为常“妾回去回同母亲好好说说,无端生事,倒要让官家受罪,听那些台谏聒噪几个时辰。”
今上不以为然“令慈所行甚善,朕颇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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