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联想让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而我的未婚夫手还在流血。
太离经叛道了。
可如今我死都不怕,怕什么离经叛道呢。
他神色严峻问我是谁派的刺客,问我爹有何预谋。
说我如果老老实实回答,他给我留个全尸。
我惊问不留全尸是什么死法!
他有板有眼跟我说,大卸八块埋王府里,你若死在府里魂归于此之后出都出不去。
恐魂魄被困于此,我老老实实告诉他这事跟我爹没关系,是我想杀他。
他说我胡扯,说我都没见过他为什么想杀他。
我反问他,那你都没见过我为什么肯娶我?
他怔了怔,蹙眉说又不是本王能决定的,你是谁我都得娶你。
我并不是什么聪慧的人,我娘总说我笨蠢,但我听懂了他的话。
他娶的不是我,是我代表的势力与地位。
我若有所思,他颇为不满地催我回话。
我给了他相似的答案,我不想当王妃,你是谁我都得杀。
他突然就不警惕了,他将那根带血的簪子递还给我。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疑有诈不敢接,嘴上忍不住损他:“你做什么?你又不是秦王我又不是高渐离。”
岂知他闻言而笑,将那簪子强塞予我:“不打不相识。”
若我再抓簪子刺他那便太不讲道义了,我默默抓着我的簪子看着他:“你要怎么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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