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半阖着,沐浴露和牙膏的香味包裹着湿热的浅吟从门缝里钻出来。
钟意被严丝合缝地嵌进牧鸿舟的怀抱里,牙齿紧紧叼住衣服下摆,白皙的脸上泛起生动艳红的血色,眼睛半睁着,雾蒙蒙地看着上方不断晃动的顶灯,在光下发出几声忍无可忍的嘤咛。
牧鸿舟俯身啜她细雪般的颈项,把她嘴里的衣服布料一点一点衔走,要她叫出来。
钟意哆哆嗦嗦,哑着声说今天我可没有给你下药。
牧鸿舟的瞳色骤然黑沉,请求变成了胁迫,在她细嫩急促的猫叫里缓慢低沉地说,你有。
钟意像一只哀鸣的夜莺,在后背贴上冰凉墙壁时骤然腾飞,神经末梢连同大脑一起颤抖到失去知觉。
夜深了,万籁俱静,几缕银光从窗户里稀稀疏疏地漏下来,照在沙发上光影浮动。
钟意蜷在牧鸿舟的怀里,皎白的背弓成一弯细瘦的月亮。
牧鸿舟轻啮她耳垂,钻进月亮里作乱。
钟意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牧鸿舟,指尖描摹他深邃英挺的轮廓,把他滑至下巴的汗珠轻轻吻去,“牧鸿舟,我想看星星。”
牧鸿舟抱她起来,她的双手自发地环上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喉结,两具胸膛贴在一起咚咚作响,他身上清润的冷香渡过来,鼻尖幽幽地酥着。
夜凉如水,阳台上视野开阔,抬头可以看见整片星空,他们在无数双眨动的眼睛下肆无忌惮地接吻共情。
钟意的手攀着牧鸿舟肩臂隆起的肌肉,牧鸿舟的腕表没来得及摘下,凉意贴着她的后腰缓慢滑行。
她半阖着眼,嘴唇唯张,扬起细长的脖子,从喉间沁出一声充实的叹息。
钟意总是等不到喘完又勇敢地冲上去亲他,嘴唇贴着他干净分明的下颌轻浅绵密地吻。
牧鸿舟还是好看,线条凌厉的漂亮,眼眸璨如朗星。
他的目光温柔而有力地聚焦,像一把枪,牧鸿舟把煎蛋翻了个面,清洗菜刀时瞥见厨房门口突然站着个人,吓了一跳,差点被刀割到手。
钟意的肩膀耸动一下想要跑过来,见他人没事又缩了回去,面无表情倚在门口看着他。
牧鸿舟惊魂未定,“小意,你怎么突然下来了?”
钟意不搭他,看着锅里,“做的什么?”
“三明治。”
“鸡蛋没有煎成爱心吗?”
钟意走过去挑挑剔剔,“我第一次给你做早餐都煎了爱心。”
“嗯,里面还有碎鸡蛋壳。”
“所以不好吃吗?”
钟意看着他。
牧鸿舟立刻警觉,“很好吃。”
钟意挑了挑眉出去了,端坐在餐桌上等,一本正经地拿着平板处理工作。
她原先在碧海的三年累积了不少人脉和资源,建筑设计属于幕后行业,看的是实力和阅历。
钟意有学历有奖项,她也不缺资金,公司办起来后很快步入了正轨,规模不大,但足够支撑她的各种想法。
牧鸿舟把两副餐盘端上桌,钟意看了半天挑不出毛病来,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拿眼角余光瞟牧鸿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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