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
我所有的财产都被冻结了,我一切治疗必须在他们的监督下进行,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下话,商量一下的人,就连林绢想来探望我一下都被拦在了病房外头,理由是她不是我的直系亲属,对于目前我这样一种特殊的身份,任何非直系亲属的人不得前来对我进行探访。
所以,我不敢。
我不敢得罪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于是只能就那样日复一日躺在床上接待着他们的到来,日复一日感觉自己开始真正像个癌症患者,因为日复一日觉得自己身体的衰弱。
我衰弱得看见太阳觉得眼睛刺痛,闻着菜的味道就开始干呕,甚至连像以前那样起来和别的病友聊会儿天的欲望都没有了,因为他们早就同我隔离开来,而我只要一坐起身体,眼睛就开始发黑。
这样监狱般的生活一直持续了整三天。
到车一路驶向家的方向。
车厢里很闷,也很香,充斥着狐狸身上香水的味道,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像水果。
我靠着窗坐在这样的味道里,有点庆幸他还好没有用他一度迷恋过的“甜心小姐”
。
就这样枯坐老半天了,和狐狸两人还是没有一句话,他专心开着车,我么,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今天这一身特别庄重的衣服,还是乍然见到他的突然,忽然有种不知道说些什么生疏。
直到他在等红灯时问起了我的脚伤,扯了两句缓过劲来了,我才顺势开口:“那位夏小姐,你们认识?”
“朋友。”
想都没想,狐狸回答得很干脆。
“这辆车是谁的?”
我又问。
“朋友。”
“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是相当的有钱。”
“有这么有钱的朋友为什么房租欠半年都还不出来。”
“哦呀……宝珠,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因为今天我特别帅?”
“……”
我无语。
半晌纳纳地道:“我以为你又旅游去了,狐狸。”
他怔了怔。
半晌看我一眼,点点头:“是啊,是差点就去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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