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最近没什么事吧?”
小少年一板一眼地问,就算关心姐姐,也像是在做工作报告,将岑府的礼仪规矩学得个十足。
裴织好笑地问:“我在府里,能有什么事?”
裴安璧挠着脑袋,终于破功,腼腆地说:“四姐你没什么事就好。”
裴织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担心她在府里被人欺负呢。
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没有父母庇护,纵使有老夫人疼爱,但老夫人年纪大了,不能事事都找她作主。
其实这也是裴织主动去找外祖父,将弟弟送去岑家族学的原因。
外祖父和外祖母固然是疼他们的,但到底不是亲孙子,不能越过威远侯府管教他们。
为了弟弟的前程,裴织私下找外祖父,将弟弟弄到岑家族学进学,总比留在裴家族学好。
等他满十五,便可以送去骊山书院读书。
稍晚一些,三房的主子都齐聚到寿安堂参加家宴。
威远侯作为大家长,先勉励一番几个年长的孩子,尔后话锋一转,笑着说:“珏哥儿已经十八,下个月就要成亲,这个月就不去书院了,在家里准备,等成亲后再去。”
这次裴安珏回府,也和他的婚事有关。
婚事早就定下,就等时间一到,便能成亲。
裴安珏被闹了个大脸红,再也作不出长兄严肃端方的样子。
其他人善意地笑起来,笑得最开心的要数威远侯夫人,她终于盼到长子成亲。
丈夫靠不住,三个亲生的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如果丈夫胆敢用她的三个孩子为裴绢铺路,就算挣得个鱼死网破,她也不罢休。
“还有安玺、安莹的亲事也要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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