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拽回发散思维的山翎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方苒才想起来对方是来找自己说话的，便赶忙收回神续，对方苒笑道：“方小姐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小翎就行。”
方苒笑道：“你看起来的确很小，刚刚大学毕业么？”
山翎点头：“差不多。”
方苒又看了在柜台那边的沈倾依，问道：“我能冒昧问下，你和沈小姐的关系么？因为上次在欢乐谷，看你们很亲密的样子，还以为是朋友或者……情侣。”
山翎好奇的眨了眨眼睛，自己和沈倾依的关系真的那么好么，让许闻桃、诺诺和方苒都以为她们两个人关系匪浅。
“我们只是普通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山翎想了想，补充道：“不过依依对我的确很好，我想我们应该也是朋友。”
“朋友……”
方苒咀嚼着这个词汇，末了才转头看着外面的雪景，感慨道：“朋友这个词，真的各有各的意义。”
就想她和宋清岚一样，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也是朋友关系。
更是暗恋的关系。
方苒工作那么久，已经知道宋清岚对女人是没什么想法的，她是真的只把自己当成朋友，和一个能力出众的助理，完全不
会料到，和自己相处了十年的人，是暗恋她的人。
也不知道这层名叫‘朋友’的谎言，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戳破。
方苒悠悠的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重的事情。
山翎看她这副模样就下意识的想安慰她，看了看方苒手边的那本书，便询问道：“我听依依说，你已经找到了带签名的原版书？”
“嗯。”
方苒点了点头，说：“我委托了我几个朋友，让他们帮我找了书，然后再请日本的朋友去找作者签了名，等过了海关就能寄过来了。”
方苒笑道：“别看我只是个小助理，可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办法的。”
“真厉害啊。”
山翎以为她只是找了本二手书，用来替换沈倾依手中的这本，却没想到人家直接去找作者要签名了。
不过想想也对，这本书出版很久了，而且也拿了不少的奖项，出版带作者签名的肯定会溢价很多，有条件联系到作者，直接上门要签名就很简单了。
方苒又和山翎随意聊了两句，便拿着那本《最长情的告白》离开了咖啡厅。
直到方苒离开，山翎都没有收到那十万功德。
怎么回事啊？
山翎委委屈屈的想，功德箱不会真的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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