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哪三件?”
“有一件算一件,目前为止,有两件,第一件是当整形医师,第二件是做丁克。”
苏徽有些诧异,侯半夏怎么看也不像是丁克一类的类人。
他记得侯半夏在儿科门诊的时候,尤其受小孩子的欢迎。
而侯家三代只传了他一个,怎么可能同意。
“果然两件事都得到了全家的反对。”
侯半夏苦笑着,用指头摩挲着纸杯,“但我还是想要坚持,想要努力看看,我可以走到何种程度。”
“如果将来有天妥协了呢?”
侯半夏摇了摇头,“总还是有办法的。
比如,偷偷结扎。”
说罢自己先笑了起来。
苏徽盯着他看了片刻,道,“我无所谓,只要你不找我做手术就行。”
“你别恶心了。”
想到是熟人,不由自主就起了鸡皮疙瘩。
“那然后呢?”
“嗯?”
“那然后第三件事呢?”
“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寻找。
也许时机到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侯半夏笑笑,严重缺乏睡眠的面孔映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苏徽没有说话。
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又何其幸运。
“下次想偷偷丢人也不用跑到顶楼这么远的地方,否则一会儿被呼了,你跑都来不及。”
苏徽的话音刚落,俩人的呼机就玩命地响了起来。
对视一笑,然后将咖啡一饮而尽,向楼下冲去。
谁知道呢,也许面对的还是死亡。
只是,哪怕还有一丝希望,也是我们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世间不可能因为死亡的存在而丧失欢笑。
你看那些玩闹嬉戏的人们,你可以上前大喊一声,有一个年仅10岁的小姑娘被活活压死,而肇事者却仅仅是擦破皮安然无恙,你们还笑得出来吗?你可以这么感情用事吗?
答案是,不行。
因为如果你这么做了,只会换来不解的目光。
疯狂的世界是不需要疯狂的人来诠释的。
我们只能做冷静的路人。
所有的生命都会按照一种固有的轨迹运行。
你无法决定他人的选择,也无从评判他人的过失,你所能做的,仅仅是闭上眼睛。
才给一个划伤右臂的病人缝好线,侯半夏感到脑袋被硬物狠狠地敲了一下。
他吃痛,扭头看去,却是谷子风。
只见他手执腿骨,面容和蔼。
“师兄,你手上的是……”
“大骨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