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椀看着他背影,无语:“有什么不能开口的,我看那二皇子这几年也不怎么样,看着还没有你年轻俊秀,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男人背对着她,好半晌才回过头来:“你还小呢,懂的什么,你爹我当年好歹还在东宫行走,现在一介草民,银钱都要掂量着用的个破烂货,人家从一开始就是皇子皇孙,几年到头了,我一无所有,人高高在上,我拿个什么跟人比呢!”
徐椀愣住,从未想过在她爹口中,还能听到这样的话。
从前可是自称天下一枝独秀进了书房,圆玉这便送了徐回的面前。
她低着头,低眉顺目的,一脸恳切。
徐回拿着那块玉,仔细看了看,坐了桌边:“这是什么?”
徐椀笑意吟吟:“是东宫小殿下身上的一块玉,我想回东宫,娘当初怎么给我送进去的,现在能不能再把我送回去。”
玉在手心摩挲着,徐回失笑:“你怎么知道当年是我送你去的东宫?”
徐椀站了她旁边,晃着她的胳膊:“小时候不知道,现在一想就明白了,所有事情都是娘安排好的。”
徐回诧异地看着她:“难道不是你爹送你去的东宫吗,怎么想我这来了。”
提起他爹了,徐婉也难免不多想:“这都几日了,你要怎么还和爹置气呀?也不见你问一问,我今天还见到他了,胡子拉碴的,这几天忙着置办宅院,也真的是受苦了,受苦受累了。”
徐回不愿多说,光是笑笑:“叫他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活该他累,不累他累谁!”
徐椀再要问,她娘又不让她问,只说心里有数。
想着东宫,徐回摇头:“当年和现在可是不同,那时是顾青城主动提起的,去东宫也是一时不得已,我不在京都,你爹不靠谱自然要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现在京中不稳,东宫也是是非之地,你去那里干什么?”
原来是他,东宫的确是个避难的好地方。
就是多年之后,二皇子三皇子争夺皇位之后,那也是安生的地儿。
徐椀没法说以后的事情,一时也想不到好的解释,只说自己想去做个女官,不想爹娘被人随便对待。
徐回欣慰至极,也解下来腰间的一对玉来。
这对玉可有些年头了,自打她记事起,就看见她娘带在身上,她爹也对此颇有微词,可年头久了也不大在意了。
三块玉都放了她手心里,徐回一身轻松,单单靠了椅子上面:“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京中,外面走惯了,回家了也懒得动,这两块玉你拿着,挂身上。
你想做的事,就去做,也别白活一回,想去东宫也可以,娘找个人送你进去,也别问顾青城了。”
徐椀回身坐下了,拿着那两块玉仔细地看。
椀把两块玉挂了腰间,还拍了拍,动作之间,叮当作响,声音也好听得很:“这是谁送的,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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