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再连夜快马加鞭,让孟关领三千精兵前来。”
“……是。”
丘文殊走出大厅之时,“陈公公”
正守在门口,尖声细语的声调不在,已换回粗犷的声音说道:“丘公子,您的寝室已经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丘文殊迟疑地点点头,和“陈公公”
走了一段路,瞥见齐王被绑住手脚带走。
“他——”
丘文殊遥遥指着齐王,眼底露出一丝了然,看来宁琛的人已取而代之。
斜刺里传来宁琛的声音:“他将和他的手下囚在北院。”
丘文殊看向声源处,宁琛自院里步出,一身暗雪松色的行衣衬得他姿仪超拔,唇边噙着的笑意被月光映得影影绰绰。
丘文殊心头一跳,匆匆撇开视线。
一旁的“陈公公”
道:“王爷,此处仍不安全,不宜卸甲……”
宁琛摆手道:“你下去吧。”
“陈公公”
只得行礼退下。
宁琛朝丘文殊笑了笑,说:“带你去你的寝室?”
丘文殊点头说:“好。”
明明几个时辰之前两个人还亲密地拥在一起,可此时两人并肩而行,中间空得可以容多一个人。
夜路黑,沿途只有稀薄的月色,和不知名的虫鸣。
宁琛叙家常般地说:“皇兄来信,说要给我纳继妃,我会回信拒绝他。”
“为何?”
黑暗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丘文殊那惯常平静的声调便显得很刺耳。
“不喜欢,对方,门丘文殊在客栈里走来走去,客栈分前院后院,前院是堂食和简陋的通铺,后院分南北两苑,出口共四处,处处皆有重兵把守,严密得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有侍卫见丘文殊可疑,上前喝问。
丘文殊镇定地说:“我寻,扮陈公公,的人。”
侍卫便要丘文殊等待,寻人把“陈公公”
给来找来了。
“陈公公”
已换回了原来样貌,自称叫李梓,带着丘文殊去了宁琛所在的南苑。
丘文殊有几分迟疑,“陈公公”
说:“客栈后院不大,除了齐王囚禁的北苑,也就剩这个院子了。”
丘文殊点点头,进了房间,坐在书桌前,枯坐到天明,第二日便病了。
丘文殊便又去寻李梓,李梓忙得兜兜转,听到丘文殊咳嗽,急得挠头。
若是旁人,他定然不管,可他听过墙角,知道丘文殊和宁琛的暧昧关系,也不敢大意。
丘文殊善解人意地说:“我自个,去看,大夫。”
“这城内局势不明,你不能单独出行。”
李梓拒绝,道,“可惜王爷不在,不然的话,还能去问问他的意见。”
城内局势不明?兴许只是李梓的说辞吧。
丘文殊猛烈地咳嗽起来。
李梓迭声道:“我派人护送你去医馆吧。”
李梓为丘文殊寻来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找了两个侍卫随行,还细细嘱咐过。
马车出了客栈,丘文殊就吩咐马夫往城南的回春医馆驶去。
马夫很惊讶,问:“公子怎么知道城南有家回春医馆?公子来过?”
丘文殊淡淡“嗯”
了一声。
回春医馆不大,在城南的街角,铺面不大,掌柜的还兼抓药。
马车一来就嚣张地把整个铺面给占了,掌柜停了手里的动作,见一个带刀侍卫跳下马车,上来就蛮横地问:“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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