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毅当初在边军爬过死人堆,能以一敌十,自然不是这几个散兵游勇的山匪能比。”
沈昭笑得蔑然,“何况,别庄也算高门大户,如何能进得山匪?”
“恐怕又是小关氏想让我们回镇国公府,耐不下性子等,出这么个馊主意。”
秋斓怔了怔:“这……”
“罢了。”
沈昭唇边笑意未散,“回去便回去,咱们合该演下一场戏了。”
两个人说了没几句,国公府里果然有人到。
可惜人来迟几步,几位“山匪”
早已成了宏毅的刀下鬼。
下人们洗洗涮涮,院子很快又恢复如常。
除过院角含苞待放的玫瑰,仿佛这院中再未曾见过其他红色。
满庆儿方被人从屋里放出来,又气又急,直拉着秋斓哭:“小姐不要命了?”
“怎么一个人跑开?小姐要是有三长两短,你让满庆儿怎么跟老爷夫人交待?”
秋斓这才耐着性子温劝两句:“不能哭,咱们要回国公府,你是爷院子里的人,怎么能日日只会哭鼻子?”
沈昭瞧着秋斓那副小大人的模样,也不知是哪一个前些日子还自个儿坐在门口哭,如今倒学会了教训别人。
他顿时笑出声来:“府里头不比别庄自在,我名义上总还病着,不好直直站在小关氏面前。”
“咱们要约好,且说先前我好了些,只不过今天别庄里头今日遭了山匪,我被惊着了,记住没有?”
秋斓和满庆儿连连点头:“记得。”
沈昭勾着唇角又对秋斓道:“等见着小关氏,且说你我感情甚笃,如胶似漆。”
“你便可顺理成章留在我屋里住,也方便宏毅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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