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氏今日除了我与夫人的婚事,还真就没有什么大事。
而且我防风氏好像也并没有给玱玹殿下发请帖,不请自来的其意不善。”
要不是顾及今日是他和意映大喜之日,他现在就直接一刀让玱玹身首分离。
“防风氏不参与皇权朝堂之事,玱玹殿下也并非我和夫君的至友。
大婚之时,打断婚礼是何居心。”
防风意映笑容不变,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今日确实是玱玹之错,前日玖瑶在中原被有预谋的刺杀如今生死一线…”
玱玹神情悲戚,行为举止甚是有理的模样。
“怎么?难不成西炎殿下想说,这西炎王姬殿下是我防风氏杀的不成。”
防风意映直接从中间打断玱玹的废话,看着玱玹的眼神里满是杀气。
真想一箭过去,将他钉在墙上晒成人干。
“自然不是…”
玱玹见这夫妻两个咄咄逼人的样子,忍着着急与怒气。
“哦~那就玱玹殿下的意思,这西炎王姬是我相柳杀的。”
这人现在喘口气,相柳都觉得恶心至极。
“不是,玱玹此来…”
这两个人都是什么毛病,就不能让他把一句话说完吗。
“既然不与我防风氏和我夫君相柳有关,那玱玹殿下故意毁我婚礼是特意给我们大喜的日子增添晦气的不成。”
人家成婚,他说他妹妹要死的事情。
防风意映话音一落,全场静的落针可闻。
有人惊叹不愧是夫妻两个,真勇士真敢说啊。
有人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淡定喝茶的防风小怪夫妻。
觉得这防风氏怕不是疯了,竟然这般对待西炎的王孙。
“玱玹此来,全因如今只有相柳能够救玖瑶一命。
她如今已经危在旦夕,容不得耽误…”
玱玹看着相柳和防风意映两个人不善的态度,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掌心也未有感觉。
“噗呲…耽误?
西炎玱玹你是脑子进水了吧,你以为凭着你脸皮厚就可以想要什么有什么嘛。
我防风意映的夫君,用不着你来惦记。
我防风氏不曾吃过西炎王室的米,用过西炎王室的金,掌握西炎王室的权,不想要你西炎给的名。
从开始就没有交情,更不曾加入朝堂。
如今我这一生一次准备五十年的大婚你说闯就闯,说叫停就叫停。
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让我的夫君去救一个血脉不明的不知道真假的西炎王姬殿下。
家里医师那么多,你回去好好看看脑子。
不是你西炎玱玹能屈能伸,可以跪地恳求就一定有人可以豁出命的来帮你。
更何况是相柳,这个被西炎追杀百多年逃去极北之地求生的妖族。
他是妖,单纯、不傻!
仇人见面不杀你们,你们都应该焚香拜一拜。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何不以溺自照面,看看自己是不是个东西。”
西炎玱玹,到底是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出那些话的。
不要脸皮的东西,如今看来就连底线也没有了。
就这么一个倒灶玩意儿统一天下,这天道封闭五感才能选出这么一个鬼东西吧。
就这样的还适合做君主,还不如馨悦和阿念来呢。
她需要冷静?大婚之日见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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