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无阙淡淡地应了一声,他坐在她旁边,垂眼看她,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问道:“做噩梦?”
钟鱼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因为她还没回答,他语气像是带了一丝嫌弃,直白地把话说了出来:“吓得不轻。”
钟鱼脑门上一层冷汗,肯定是吓得不轻的。
她艰难地问他:“师兄,我睡了多久?”
蔺无阙:“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还不算太糟糕,没有睡死过去太久。
钟鱼东倒西歪地挣扎着起身,蔺无阙顺手搭了一把,让她坐稳了。
他把她半抱在怀里,眉头微蹙,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发凉的手心,漫不经心地问:“梦到了什么?”
钟鱼觉得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你你你,是你就是你!
!
但她在短暂的郁闷抓狂后,忽而一顿,想到一个很诡异的事情,蔺无阙他现在有心跳的吗?
钟鱼想到血冰湖,脸色有点发白。
蔺无阙静静地垂眼看着,眸光阴沉,神色笼了层不愉的阴暗。
她现在很害怕,很抵触,他不喜欢这样。
却不想,很虚弱很害怕的钟鱼,下一刻就突然反身抱住了他,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使劲地把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蔺无阙眼中似有意外,微怔。
他没说话,随后他便十分优雅地把拿水的手收了回来,顺势把她整个圈住了。
钟鱼心慌意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噩梦后遗症还在,她开始那会儿,没有感受到他蔺无阙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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