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应该是幼年体，大的或许是成年体。
所以那天晚上有一个堕天使来过他身边？
怎么可能？
沈栖下意识看向莫恩斯特，后者望向羽毛，神色没什么变化。
当时他在医院遇到的只有黑袍男人，难道莫恩斯特不是蛇族兽人而是站着和翅膀的堕天使？
沈栖想着觉着有点好笑，打消了这个有些疯狂的念头。
不说游戏里到底有没有堕天使的存在，他曾亲眼见过莫恩斯特脸上浮现出鳞片，蛇的不能再蛇了，怎么可能会是堕天使。
莫恩斯特伸手接过那片小小的羽毛，“这么小吗？”
“这还小？够用了！”
维夫勉强挤出来一抹笑，他也是想让莫恩斯特脸上多出来一丝情绪，比如惊讶，才把自己珍藏许久的羽毛送出去的。
结果对方居然还嫌弃。
气死他了。
“好了，去收拾一下吃饭吧，中午两点，我在校门口等你们。”
他随手摆了一下，转身就穿过人群走了。
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和人打架。
维夫一走，周围的人顿时围了上来。
大多数的人都围着沈栖，另外两人，一个凶另一个冷，没人敢靠近。
“学弟，你能让我们看一眼宇宙飞船吗？”
“学弟你好厉害啊，我能和你合张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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