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葛亮都这么说了,二人再有怨言也不敢放肆了,心不甘也不敢再当面有所表露。
“那四人两副牌,如何打?”
我说。
“分组。”
诸葛亮言简意赅,我马上t到了他的意思。
于是找来纸条抓阄,好巧不巧,果然我和诸葛亮抓到一队,魏延和杨仪又分到一队。
我不怀好意的看了眼诸葛亮,诸葛亮气定神闲。
于是四人扑克战开始了。
又是一个大型智商碾压现场,我方加入了诸葛亮后,我就基本没再有出场的机会。
“四个k。”
“四个二。”
“炸。”
我应接不暇,看着诸葛亮手中正飞速的出牌,一时不晓得这打牌的主意是我出的还是他出的了。
现在根本就没有我的戏份了??“赢了。”
诸葛亮说。
“赢了。”
诸葛亮又说。
“又赢了。”
诸葛亮除夕我也不懂,为什么两个朝廷重臣,却会为一些鸡皮琐事争吵不休,看上去倒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却更像两名抢夺糖果的孩童。
或许这朝堂上争权夺利之事,与孩童争抢糖果,本质上并无差别吧。
谁都想坐到最高处,谁都想独享那颗最大的果实。
我没有见过刘禅,我只知道这个时期,季汉的实际总理大权者,该是诸葛亮。
那么诸葛亮呢?他如何想。
他不像魏延与杨仪二人,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看便知。
诸葛亮,他,总是很深沉。
深沉到常常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无须会客时,他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夜整夜的不说话。
有一日,我在拐角处见到他,他站在门前,布满霜寒的夜里,他一人独自望着西北方,那天上,连月亮也被乌云遮盖了,什么也没有。
我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浓重的悲伤。
时光慢慢流转,也有数月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此处的生活。
负责诸葛亮的日常起居,也已经成为了我自己生活里的一部分。
无事时,我会认真的抄一会《管子》,尽管所说内容我还不是太懂,听说诸葛亮就曾抄写了《管子》等书给刘禅用以学习,现在又来折腾我了。
想起过去小初甚至高中时,我妈都会在我开学时会给我包书皮,闲暇时会用笔记本抄摘一些课本里的重点句子,让我可以更方便快捷的复习。
诸葛亮这样的用心,是把刘禅真心当自己孩子看待的吧。
诸葛瞻此时甚小,还是个襁褓婴儿。
你说这世上缘分也是奇妙,他的母亲去世也近半年了,据乳母说孩子总是啼哭,可每回我去,他一见到我,总是眉开眼笑的。
有一回,我用手指蹭他的小脸,他竟伸出小手一个准的握住了我的手。
倒是使我惊讶不已。
“小公子与姑娘缘分极深呢。”
那乳母极会说话,笑眯眯的看着公子对我说。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相府閤门中的众人在想什么,经过上回生病那件事后,我总觉得她们对我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一样侍候诸葛亮的人,她们却偏偏一口一个“姑娘”
的叫我,甚至有的还怯怯懦懦的,把我当什么了?但毕竟自己是一个现代人,不似相府高墙内院的人,我向来不理会这封建世人的眼光,哪怕见到几个嘲弄的眼神,我也能坦荡荡的对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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