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漆红玉肾病发作那段时间,加上现在漆红玉重感冒也好了,不需要漆月时时守在家里了,她打工的时间多了,经济压力稍微小了点,倒也不至于饿肚子了,而且一般摩托车行和钱夫人酒楼都有吃的,饿到低血糖那是特例情况。
这会儿要求被包早饭,只是扯个幌子。
晚自习第二节,漆月站起来大剌剌往教室外面走,大头问:“漆老板坐不住了,又逃课?”
漆月笑:“滚,老子这怎么叫逃?老子这是名正言顺不上课。”
学校也知道五千米跑起来很困难,所以对报五千米的同学开放了一个特权:在老师允许的情况下,晚自习第二节可以到操场练习跑步。
漆月根本不用去问老师允不允许,她这副痞里痞气的样子连老师都有点怵。
她大摇大摆往操场走,咬着一支烟。
果然,一个纤长挺拔的身影,绕着操场跑着。
这与漆月估计的情况一模一样——第一,喻宜之作为目前被排挤的对象,她们班跑五千米这事肯定得落到她头上。
第二,跑长跑这事太痛苦了,所以哪怕学校给了时间练习,其他报五千米的学生也不来的,反正到时候实在跑不完就算了。
只有喻宜之。
漆月叼着烟慢慢走过去,站到喻宜之即将跑过来的位置。
没想到喻宜之脚步都没停,直接从她旁边跑过去了。
漆月:……
她不得不叼着烟跟喻宜之并排跑,喻宜之瞥了她一眼,在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把烟从漆月唇间拿出来,揿熄扔进去了。
冰凉手指抚过漆月的唇瓣。
漆月愣了下骂句“我k”
,犹豫了下,到底也没再摸支烟出来点上。
两人并排跑了一段,漆月:“其实你可以不用跑的。”
喻宜之看了看她,伸手到黑长直发下摘出一个耳机:“什么?”
漆月:“老子……”
她翻了个白眼,还是又说了遍:“其实你可以不用跑,让你爸去医院,找医生开个什么心率不齐之类的证明就行了。”
喻宜之她爸开宾利哎,有专属司机哎,很牛叉的样子,找医生开个证明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喻宜之沉默一下:“不用。”
她往前跑,吭哧吭哧喘着气。
漆月皱眉:“你这人有时傲得烦人你知道么?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随便撒撒娇不就什么都有了?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喻宜之又瞟了她一眼。
又来了,那种月光一眼又冷又淡的眼神。
这让漆月对自己刚才那句话产生了质疑——喻宜之是随便撒撒娇,就什么都有了么?
她忽然想起喻宜之吃阿尔卑斯糖的声音,硬硬的糖粒撞击在牙齿上,嗑哒嗑哒的。
怎么会有长到这年纪连阿尔卑斯糖都没吃过的人?看起来,也不是自己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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