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月本长在他处,遭人砍伐时正巧被我遇上便救了下来。
这就是那个人情。”
傅鹤轩这话是说给纱月听的,生了意识的矮木死在每日压着它的人情上难免可惜,如今折了三枝,便是人情两空。
阮琛当做故事听了,他回身揉了揉纱月的树皮,便将手里的纱月枝递给了傅鹤轩。
朝着纱月摆摆手便继续推着轮椅慢悠悠地晃哉。
“琛琛。”
傅鹤轩突然念道。
“嗯?怎么了。”
一心推着轮椅的阮琛听到傅鹤轩叫他,忙将身子往前探,问着。
傅鹤轩正好将手里的花环戴在了阮琛垂下来的脑袋上。
“给你的。”
“你给我编这个呀。”
阮琛伸手小心地摸了摸戴在头顶上的花环,虽然他看不见,但就是觉得这个花环一定天下怂包发飙前厅,阮启明带着他妻子唐采以及大女儿阮延云正坐在傅家待客的沙发上,等着傅鹤轩同阮琛。
贺书坐在另一边,对着到来的阮家只疏离地请人坐下。
虽说阮家明面上是阮琛的家,但一手操办婚事的贺书怎么会不清楚琛儿在阮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傅夫人,呵呵。
听说傅大少爷醒了,我们就是来看看大少爷。
还有阮,还有阿琛。”
阮启明讨好的笑容堆在脸上,傅家大少爷昏睡时,傅家后继无人再大的家族也是无用。
如今人醒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是啊,我家阿琛嫁过来许久还没来看看呢。”
唐采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指甲晃来晃去的,看的贺书颇为不喜。
贺书听完两人虚假至极的话,面上顿时冷了。
她面色冷淡地说了句:“不劳挂心。”
便没再同阮家那三人继续说些什么。
然而另一边的阮启明同唐采两人却像是看不懂眼色的一般,自顾着说着。
能做出卖子求荣的事的他们为了利益与目的又怎么会把脸面放在心上。
而一直默默坐着的阮延云却大胆地将傅家的客厅扫视了好几遍,她那种打量的视线毫不遮掩。
傅家不是突然暴富的那种人家,不会将老宅子修的金碧辉煌。
但是几十代人留下来的那种底蕴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一处装饰上。
那种贵气凸显在淡雅之中,让人瞧了便会痴迷。
阮延云便是被傅家彰显出来的韵气迷了眼。
她不禁幻想起当初嫁入傅家的是她自己,现在也是自己坐在主人家的位置上,雍容大度。
她全然忘记当初傅大少爷尚未苏醒时,她对于阮琛嫁给废人时是有多么的不屑。
阮琛推着傅鹤轩从门外进来时,敏锐的小家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名义上的大姐正拿着痴迷与娇羞的神情望过来。
阮琛顿时怒了,他像炸了毛一样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冲到傅鹤轩面前,把人给挡住。
不过小脾性在傅鹤轩手搭在他手上时熄灭了。
坐在那说得快口干舌燥的阮启明同唐采看见傅鹤轩时突然起身迎来上去。
阮启明顺带着看了一眼阮琛,伸手想装作父子关系很好那样想要拍拍阮琛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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