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骥受不得她哭,当初便是因为她那几声带着哭腔娇得不能再娇的郎君慢些,让他好几个晚上火气旺盛睡不舒服,做梦都想着那个晚上。
“娇生惯养,”
他叹一声,粗指抹去她眼泪,“你家王爷的英明神武你是半分没学到,也罢了,一刻钟后再下去,待会管事的要是见到你眼睛通红,都不知道会想些奇怪东西。”
“只有王爷你才会多想,”
施娢被他搂在怀中,被他哄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王爷为什么想搬过来这清静地?是不喜欢戏院吵闹吗?”
她脸庞俏丽,湖蓝齐胸襦裙将将束住软|胸,一条珍珠白壑勾住人的视线,压住男人满是肌肉的胸口,仿佛没有半点女子的自觉。
他惯来喜欢抱她,施娢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样正常。
赵骥手指卷她头发,慵懒道:“记不记得前几天抓的那个刺客?”
她听他这话,心中越发谨慎,也不注意他余光看的是哪,只小心翼翼问他:“王爷查出来?”
“没有,”
赵骥玩她的头发,“他趁着侍卫不注意自尽了,但审讯的侍卫也不是没有收获,这个刺客受刑时曾骂过一句话,京城这边不流行,边境附近的人才会说。”
“是突厥那帮人?”
“也不一定,千里迢迢派这种小喽啰来刺杀我,倒和前几次发狠的刺杀不一样,大概是施家来的人,不自量力想要本王的命。
他们派多少刺客来都是小事,只是如果本王日后天天去那种附庸风雅之地找你,早晚有一天别人会盯到你。”
他只是觉得别人会用她来威胁她,但施娢后背忽地一阵冷汗,心提到嗓子眼,不知他是怎么猜到的施家,只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慢慢回道:“妾倒不怕,只怕王爷遭罪。”
京中认识她的人虽不多,但难免有出现什么差池,如果被人认出了她,不仅是皇帝,赵骥和施家都不会让她好过。
“本王骨头硬,用不着担心,反而是你身量轻盈,最易被人要挟,”
赵骥松开她的头发,“住在这边就安全多了,本王过来也方便,以后要是回去练戏会有人护送你。”
施娢头靠着他的胸膛,轻轻一点,心中却忐忑起来,心想自己或许该回趟家中问问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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