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病人在濒临死亡之前,都希望可以回家。
家是一个给人依靠和力量的地方。
实验室是一个比医院更冰冷的地方,在这里逼近死亡的人们会更想回家。
可这样的要求太多了,严教授没法满足她,他准备离去。
可那“生命体”
继续说话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要和他回家。”
他男朋友来接她?什么意思?严教授大为警觉:是她糊涂乱说话?还是真有其事?难道实验室有外人闯入?
他警惕地巡视了透明棺一周,再将门口、窗外一一检查了一遍:窗台上有好些个脚印,看纹理并不一个人的。
……这里有很多人闯进来过!
这生命体并没说错,真的有人来过!
……他们想带她离开?
如此严重的事故,对整个实验室都是侮辱。
严教授无法容忍这些,他决定叫醒值夜班的,将整个实验室拉来整顿。
可那生命体的情绪好像越来越难过,明亮的灯光下能看见她眼角的泪:“我也是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好好生活?我不想待在这里。”
情绪之悲怆,显然是控诉自己的悲惨遭遇了。
……前段日子,这个病例送进来时,视频网站跟踪播报,将实验室对她的研究过程逐一公开。
后来民众大哗,控诉实验室虐待她的人济济。
重压之下难以为继,实验室不得不中止与网站的合作、低调行事,还劳师动众地搬迁到新地方。
如同公众和传媒所说,实验室真的虐待她了?
是的,严教授也深以为然。
科学的发展一定会有所牺牲。
有些时候,人们是自愿献身,有些时候人们是被动献身。
而后者显而易见是不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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