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的手,答应了,“好。
但是,就这一阵子。”
小姑娘七岁了,男女有别,等他们自己家的房子修葺好了,就必须自己一个人睡,这点必须让她了解。
小姑娘抿抿唇,见阿兄神情严肃,便只能点了点头。
左安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烫得很,发烧了,他又请堂伯去帮忙找个大夫来瞧瞧。
晚上吃过饭,左安特意找到左土根,跟他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把话题引到了殷裴楠身上。
左安问道:“堂伯,傍晚回来时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叫殷什么来着?我一时没记住。”
“哦,他啊。”
左土根点着一根旱烟杆,深吸了一口,然后才回答道:“他叫殷裴楠。
这小子啊,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昨天猎了一只大虫回来,卖了四百多两,一下就把他家欠的债全还完了。”
左安惊疑:“大虫?这么厉害?这得好几个人才能猎到吧?”
左土根摇头,伸出根食指,说道:“他一个人。”
“一个人?”
左安心中一动。
左土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说他走狗屎运。
你不知道,他以前就是个窝囊废,讲话都不敢大声。
前几天被赌坊的人打了,磕破了头,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第二天就上山打猎去了,每天都能猎到鹿啊野猪啊什么的。
昨天更让人吃惊,居然直接弄了只大虫回来。
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啊。”
左安双手紧了紧轮椅扶手,问道:“他磕破了脑袋?还昏迷了?”
左土根点头,“对啊,开始都以为你没气了呢,命大,昏睡了两天才醒的。”
左安眸光微闪,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又飞快抿直了,垂眸说道:“那他运气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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