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阳与几个公子在醉仙楼喝酒,中途突然不知为何吵起来了,其中一个叫何有为的公子大怒,捞起了旁边的花瓶,直接砸了孙中阳的头,孙中阳直接倒下,动弹不得。”
“这何有为是谁?”
苏望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皱眉问道。
士兵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何有为钱白人,前些日子随母来到祁城之中,暂住在……柳府上。”
“柳府?柳斐然?”
苏望一怔,反问道。
“是,据悉是柳大人的表兄。”
意想不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柳斐然来,苏望突然想起任职刚下来时,柳斐然曾提过的这个位置难为的事情。
苏望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太尉的手段?何有为杀了人,自有官差上门通知亲属。
柳斐然与母亲还有舅母在闲聊的时候,官差便上门来了,因柳斐然身份,故而官差十分客气,先是行礼,然后说道:“谁是何有为的亲人?”
柳斐然微微蹙眉,舅母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我是他的娘亲,他怎么了?”
“他犯了命案,正在府衙里,还请你随我走一趟。”
舅母身形一晃,顿时慌了起来,她上前抓住官差的手,“怎么可能?我儿子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定是一个误会!”
官差脸色难看,想要甩开这个妇女,又怕惹恼了柳斐然。
柳斐然上前把她拉开,“舅母,您冷静点,事情是怎样的还没出结论,不要着急。”
舅母一下子抓住了柳斐然的手,神色慌张无比,“斐然,你一定要救救你这个表兄啊,你舅舅就他一个儿子,那可是何家唯一的血脉啊。
他的性格你也知道的,怎么会有胆子杀人?”
何有为一点都不像他名字这般有为,已经二十四岁了还不曾找过一份正当差事。
在钱白城之时,便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登徒浪子,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何有为会不会醉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事儿。
此次他们母子到祁城来就是为了投靠柳家,毕竟柳斐然声名在外,跟着她定能某一个好前程。
但是何有为这样的人,柳斐然怎么会提拔?故而一直不愿意松口。
但她也不能置之不顾,故而也给他谋了一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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