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一顿,轻起朱唇:“倒是能听个脆响。”
然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四人,抬腿离开。
路过柏舒的时候,他衣袖随动作扇动,在柏舒鼻尖盈起一股子血腥味。
柏舒原本就被吓个半死,眼下再闻道着股子血腥味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她眼一白,昏死过去。
昏过去前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在心底呐喊:“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呜呜呜!”
暴君好可怕!
呜呜呜!
等左祁慢慢踱回屋里,山庄主人也得了信赶紧过来了,他擦了擦一脸的汗:“手下的人不长眼,居然敢在陛下面前出手伤人,得了陛下的教训也是活该,就这会儿的功夫,小民已经把她送走了,不敢再污了陛下的眼。”
左祁坐在沙发上打开一本书没说话。
山庄主人拼命维持着脸上的笑,继续自言自语演着独角戏:“小民问过了,一起闹事的那三个下人也不懂事,小民便也一并送出去,不敢扰了陛下清净。”
“眼下剩下的两个,一个比一个懂事乖巧,您看,要不明天起,让他们做个端茶递水的事,好让柯石大人轻松点,也让陛下舒心。”
山庄主人一脸谄笑,一张老脸笑出褶子,活像一个推销自家商品的奸商。
左祁一言不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山庄主人没法子,瞥了眼在一旁使眼色的柯石,心里知道陛下是应下了。
他又干笑几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山庄主人派管家给柏舒送来一条裙子。
裙子上面绣着大大小小的翡翠、玉石、珠宝,腰带上是两个银铃铛,还没穿上身呢,只是一抖就是一阵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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