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
云安应得干脆,也觉得二郎这样想很平常,“既与母亲不和,徒然在她身边也只会让她生气,不如趁机远嫁,反而能以恩情和夫家的门各有思夫妻便在草庐歇了一夜。
云安还在想二郎是否当真不生气,但见他态度温和如旧,终未多问。
故此,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二郎在平常的时辰醒来,却一见,枕畔空空,待要起身寻人,忽听外头好一阵喧闹,其间喊得最高的就是云安的声音。
深山旷野怎会争执?二郎少不得赶紧更衣,而推门所见,那丫头仰面叉腰,正与几个总角小儿打口水仗。
“丑丫头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夫家嫌你太丑太疯,就把你赶回来了!
哈哈哈……”
“你才丑呢!
将来连媳妇都娶不上,白去叠墙卫也没人要!
你再敢胡说,我告诉你娘打你!”
如此对峙,云安也没真的计较,不过是嫌山野小子顽劣难缠,说完便捡起一块石头砸去。
小子们却也上蹿下跳惯了,根本不怕,各自一闪躲,毫发无损。
“你再这么凶,这辈子都没人要了!”
“你还敢说!
给我过来,有本事打一架!
我替你娘好好教训你!”
左右不服,云安也没了耐心,撸起袖管就要冲过去,却才去了两步,已见小子们生出畏惧之色,慌促间就跑散了。
云安自然高兴,满心以为是自己太厉害,不觉畅然大笑,然则甫一转身,郑梦观背手而立,瞧着云安的眸子里,意味深长。
“你……你醒了,醒了啊。”
高兴不起来了,云安只剩心虚。
二郎微微蹙眉,似在端量这个小丫头,良久轻轻“嗯”
了声,却问:“叠墙卫是何意?”
“唔?”
本以为是出乖露丑,谁知这人竟剑走偏锋,云安自为意外,缓了缓又高兴了,“叠墙卫是山里的土话,就是入赘的意思。
嘿嘿嘿,他们说我,我就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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