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消失在了花坛中。
***
我带着舒心上了一辆出租车,舒心还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地在胸前抱着拳头。
“你现在不能直接回家,潘宏季不会就此作罢,他一定会跟踪我们。”
我说。
舒心吃了一惊,立刻转过头向后张望。
“不用看,你看不见的。
我先带你去别处溜达溜达。”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甩掉他之后再回去。
再说,你不想在走之前……”
我顿了顿,“去看看你父母吗?”
舒心一下子就眼泪汪汪地哭了起来。
我嘱咐过雅林,千万不要让舒心到公墓去,潘宏季很有可能在那里安排了人守株待兔,所以在她父母下葬之后,她从未去扫过墓,一听说今天终于可以去了,就控制不住地激动。
我起初让司机以正常的速度朝着河铭中学的方向行驶,在一个旁边有弯曲小道的拐弯处,忽然让司机加速拐进小道,并在出去后立刻又拐入另一条巷子,然后穿过巷子180度掉头,沿着另一条路朝着公墓的方向狂奔而去。
潘宏季再厉害,也比不过出租车司机的车技,而且他不会想到,我们会大半夜的跑去远在郊区的公墓,便在突然的拐弯掉头后被甩得无影无踪。
***
夜晚,公墓已经关了门,空无一人。
我带着舒心从后院的小门进去,舒心在她父母的墓前放声大哭,悲痛不已。
失去双亲对于这样一个小女孩来说实在太过沉痛,而且自己依旧身处险境,很长时间怕是都再难回来祭拜。
我们在公墓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却从头致尾没说几句话。
我没有再问舒心关于雅林的任何事,一个字都没问,就连送舒心回去时,我都只把她送到小院门口,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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