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丹说着还抬手往小姑娘微微提起来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小姑娘吓得溢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小脸登时红得要滴出血来。
看她这年纪,撑死了才十三四岁,估计是还没服侍过人的。
东笙心下一凛,虽说勾栏里的女人常遇到这种事,可这毕竟还是个孩子。
阿尔丹看她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勾唇一笑,又忍不住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惊得小姑娘浑身一颤,正准备给东笙斟酒的手也跟着一抖,酒壶里的酒就从壶口一下子荡了出来,深红的一滩溅在桌子上。
小姑娘的脸瞬间就吓白了,忙哆哆嗦嗦地匍匐到地上连声道歉。
好在阿尔丹这会儿心情不错,就没跟她计较,只是让她把酒斟完,然后挥了挥手让她退到一边去。
“酒就不必了,我平日里也不怎么喝酒。”
东笙貌似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倒是我那弄丢了的剑,王上可有消息了?”
闻此阿尔丹端杯子的手指一僵,笑意渐渐冷下来,道:“这等温香软玉的风月雅事,使臣又何必提那些兵刀之事来煞风景呢?”
“嗯,有理!”
东笙一笑,浑不在意地跟阿尔丹碰了碰杯子,旋即仰脖子一饮而尽。
阿尔丹沉着脸,也跟着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这档子正愁不知道再说什么,楼下的歌舞宴就恰到好处地开了场,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看台上的贵族公子们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叽里哇啦地笑着吵闹起来——只见花楼惊魂夜其实东笙心里也有点儿没底,周子融给他的信都到了,温德尔要是有心要胁迫斯兰,这时候消息也应该已经到了。
于是就听阿尔丹又补了一句;“不过应该快了,他们说送消息的已经在路上了。”
温德尔胁迫斯兰也确实是有把柄,虽说天河邦是华胥的,可那黑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被大凌操纵在手里。
当年天下大乱的时候,西洋攻占斯兰,直逼华胥南疆。
到后来大战停火,四方联合会建立,西洋人碍着华胥日益膨胀的势力,不得已从斯兰撤军,却别有用心地给这个国家买了颗□□。
曾经西洋人控制斯兰的时候便把南方军权给了一直受斯兰当朝压迫的黑旗族,后来即使他们走了,黑旗族也不愿意乖乖把军队交出来。
而那时候西洋和大凌关系好得恨不得要穿一条裤子,大凌国力又力压西洋诸国一筹,所以这西洋的好处就被大凌十分不客气地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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