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男妻此时是和官员分开坐的,严定楠抱着宝宝和他们坐在一起,宁言之在前厅招呼其他客人。
由于严定楠也是男妻,女眷们也不好太过疏离,和其他的男妻们虽说不太亲近,却也没有排斥或者抱怨什么,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他到底是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局面,也不好和姑娘妇人们八卦哪家的小姐怎么怎么了,谁家的公子少爷适合做女婿什么的,只好坐在首位,任由他们不时说几句恭维的话,再暗地里将他打量一番。
严定楠浑身的不自在,也不怎么想和他们说话。
反正他和宁言之只是来京城暂住,几日后等宁言之将京城的局势摸清楚,就可以走了。
而此时他的身份是最高的,他若是不想做什么,没人能逼他。
等到开宴前抓周的时候,严定楠抱着宝宝进了院子里,延庆帝,皇贵妃,宁玉之,宁言之都在里面等着。
抓周时是不允许大臣们在场的,宁言之将东西摆好了之后,延庆帝居然放了个空白的圣旨上去,在场的人都惊愕地看着他。
延庆帝却乐呵呵地笑道:“落盘,到你了。”
落盘是皇贵妃的艺名,取自“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
她勉强笑了笑,说道:“郡主身份尊贵,臣妾便放个算盘吧。”
皇贵妃放了一个银作框,羊脂玉磨成珠的小算盘,说道:“希望郡主往后聪慧无双。”
天晓得她多么希望小郡主以后蠢得像小猪。
宁玉之倒是没有他娘那么容不下人,或者说,他骄傲到了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地步。
他放了个砚台。
所有的物品被摆成了半圆,宝宝要被放在中间。
人有点儿多,宝宝怂兮兮地趴在严定楠的怀里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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