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我莫名的就浑身一抖,无意识的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直到抱上去之后,我才忽然意识到,我对他的依赖,竟然到了这样深的地步。
柳伏城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小白,我不能在这儿多留,我来,除了想告诉你你奶奶的事情之外,还想交代你,凤家的事情,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一定要刨根问底,别被有心之人压下去。
这是你拉拢人心的好机会,错过这一次,以后,怕是难了。
……
柳伏城离开之后,我坐在床上冷静了很久,最后回到奶奶的床边,失神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奶奶。
柳伏城注入到我眼睛里的法力早已经消失了,两个眼泡被我哭的肿成了一片,我已经看不到房间里的异样,以及奶奶身上那层薄薄的纸衣。
但我知道,那层纸衣是真实存在的,纵观整个七门。
纸扎技艺能够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步的,除了那几个人,我想不到别人。
他们想要我奶奶的命啊!
我没有办法破解,奶奶自己也没有,这层窗户纸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奶奶挑明,她不想看到我如此伤心的模样吧?
……
奶奶睡了很久,直到后半夜才醒来,那时候我已经敷过好几遍眼睛,看不大出来红肿了。
奶奶精气神很差,大半夜的也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我重新给她煮了面,她勉强吃了小半碗便摇头,吃不下了。
我坐在她的脚头,陪着她说话。
说到凤家,奶奶回忆道:关于三门那边的事情,我也是小时候听你太爷爷说过,凤家兴盛之时,势力几乎遍布朝野,曾经几代帝王都为他们的戏法所倾倒。
但这个行业能不能受到雇主的青睐,有两个很重要的元素,一个是技艺,另一个便是那张脸,三门本是靠技法吃饭发家,可是到了数百年前,却越来越倾向于以色侍人。
也因此,三门之类渐渐地分成了两大派,一派以凤凌仙为首,潜心研究戏法变通,另一派则是以凤凌娟为首,利用自己漂亮的脸蛋以及姣好的身材,不停地拉拢权贵,两派谁也不让谁,越走越远,直到百多年前。
百多年前,军阀当道,有胆量的人谁都有可能揭竿而起,今日还高高在上坐着的首领,明日就可能成为阶下囚,那时候,凤凌娟跟错了人,惹来杀身之祸,一夜之间,整个三门几乎被灭门。
数十年间,再也没有任何关于三门的消息,就在我们都一位三门从此销声匿迹的时候,早已经失传数千年之久的鬼面戏法忽然闯入大家的视线,直到那时候,我们才恍然意识到,三门从来都没有离开这个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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