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聆犹豫片刻:“你今天不去集团?”
“我在这里工作。”
他说。
没有多余的话,但对于陆清予这个工作狂来说,这样无疑加深了他对乔焉的爱意,让章之聆放心不少。
乔焉躺在陆清予和章之聆之间,无法发表意见,工具人实锤。
她也是佩服陆清予,平时跟她多说一个字就好像耽误了他一亿飘十亿的买卖,这会儿居然把我的心里你最重演得入木三分。
人才啊。
*
在陆清予的劝说下,章之聆离开。
病房里剩下乔焉和陆清予。
唯一出声的就是加湿器,嘟嘟嘟的,好像在说:你们真尬。
乔焉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时不时偷瞄陆清予一眼。
这男人还真在这里办起公,就坐在她病床侧面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显示屏,偶尔拿起手机回复下消息。
伤口隐隐作痛,乔焉不敢翻身,更不敢麻烦身边这尊大佛帮自己,生捱着。
更痛苦的是,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她买双色球。
预感告诉她,她这次遭逢劫难,必定能在彩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
但如果抠儿没买,那不就白瞎啦?
乔焉惦记着这事,眼睛不由自主地又过去了。
这次,她撞上了他的视线。
陆清予放下笔记本,沉静的面庞透着股不会沾染彩票这种事的圣洁:“口渴?”
乔焉拨浪鼓式摇头,乌溜溜的大眼睛欲说还休:“陆先生,那个……”
护士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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