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一样的自信。
穆凉一直都有一种，如果我做不到，别人一定也做不到的自信。
小乔仿佛听到了一个什么笑话似的，“老子长这么大，小乔的愤怒“你到底来干什么？”
陆柏忍无可忍，看着小乔，专门来找穆凉打一架吗？小乔脸色一沉，直直地看着穆凉，“全烽火集团都知道，顾西西是你另一半，为什么要去招惹乔夏，今天你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我杀了你。”
陆小九非常默契，占了一个比较有利的射击位置。
穆凉，“与你何干？”
陆柏冷冷一笑，“我刚刚果然没看错，你们两人在现场，怎么，无忧门什么时候当了尼古拉的走狗，他出的价钱高，所以两位政府人员也就这么没节操地赚外快，你们这么随便，卫斯理少校知道吗？”
小九沉默，不解释。
小乔一笑，风华妩媚，“我们赚外快，于你又有什么关系，尼古拉有钱，请得起，哪个白痴会和钱过不去呢？钱和美人最无法辜负了。”
“真是高风亮节。”
小乔不理陆柏，看着穆凉，沉声说，“这和我关系大着呢，穆凉，你杀她全家，爱着另外一个人，竟然敢接近她，你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几乎成了秘密，为什么小乔会知道，并且态度如此……义愤填膺。
小乔眉目一压，她眉目间和当年的乔冬早就没了相似的痕迹，女大十八变，看不出当年的痕迹，却一样的艳丽张扬，乔夏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变化，乔冬却是翻天覆地，变得早就不一样。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和乔夏到底什么关系？”
“她是我老婆！”
小乔脸色一沉，顿时杀气四溅，她笑的时候，妖娆霸气，脸色沉下来时，冷酷又沉稳，像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阎罗，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恨不得把穆凉大卸八块。
姐姐嫁给了他。
他怎么敢！
如此欺骗她。
小乔猛然拔出手枪，上膛，瞄准，胸膛剧烈起伏，陆柏猛然也抽出手枪，指着小乔，陆小九的枪口几乎同时调转，冷冷地指着陆柏。
场面可怖，落叶有声。
“谁允许你接近她。”
小乔的手指，恨不得马上就扣动扳机。
却又忍不住想到，姐，你在哪儿，你爱着他吗？如果我杀了她，你会原谅我吗？你知道他杀了爸妈吗？杀了他，你会难过吗？“小乔，放下枪！”
陆柏说，为了小乔，小九的枪口指着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毫不怀疑，如果小乔扣动扳机，这里活着的人，只有小九。
穆凉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如果你有时间和我在这里纠缠，不如多花时间去找她。”
他转身，在小乔的枪口，面无表情离开，竟然一点都不怕小乔开枪。
陆柏看了她们一眼，“滚！”
“如果我……乔夏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穆凉偿命！”
小乔转身离开，陆小九紧随其后，一个眼神都没陆柏。
两人回到车上，小乔目光沉冷，陆小九的电脑上传来冰冷的女声，“八级权限，追杀尼古拉和乔夏。”
“谁特么的脑残下的命令？”
小乔一脚狠狠地踢向车子。
“问一问卫斯理？”
“老子人都没见过，从没联系，怎么问！”
反恐少校卫斯理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只闻其人，不见其身，无忧门的人就没见过这位少校，新闻上也从来没见过一张照片。
“我总觉得这一次命令有点奇怪。”
小九说，眉目一冷，“这三年来，戴安娜不知所踪，都是你冒充戴安娜在统领无忧门，如今她回来，就下这种莫名其妙的命令，我怀疑没有经过卫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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