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漪觉得很不对劲,但是又觉得凌珑对霍子臻确实无意,多疑多思之下,心绪不宁,练剑的时候偏了三分,手腕脱离剑柄,剑身插进门梁柱,晃动不已。
霍子臻看着灵武地图,按照这种速度,起码要走大半年了,恐要加快速度,加派人马去打探泽国的情况,试探祭司的意愿。
外面爬墙的人观察许久,写下观察情况,飞快离开,报竹林主人,主要是那把剑再伸出来几分,自己的命根子就没了。
其凶险程度,只有他本人知道。
竹林主人看着事无巨细的情况汇报,皱眉。
皱眉,舒展,皱眉,又舒展。
随后吩咐:“我们抓紧办我们的事,这三人应该并非我们目标。”
周围人应了一声,各自散去。
竹林主人又继续向自己的上级飞鸽,扑棱棱的鸽子飞了出去,消失于苍莽之下、云烟之中。
三人为了避人耳目,还是船行,这次又换了凌珑照顾花水漪。
之所以船行,也是两票胜一票,这两票赞成是花水漪和霍子臻投出的,凌珑是投了反对。
菱川坠马,让霍子臻对骑马有了阴影,怕是魏鸢出关又射人先射马。
花水漪当然不愿意受委屈,除非是为了霍子臻,她其实心有不甘,但是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
此时,她面色煞白,靠在船头,凌珑抱着她,跟她聊天解闷。
霍子臻在一边吃烧饼。
周围的人在他们三登船的时候,一会儿望着两个姑娘、一会儿望着霍子臻,不知道该羡慕两姑娘还是羡慕霍子臻。
霍子臻吃完烧饼,靠在床舱里睡了,几个待嫁的姑娘带着遮面,嘤嘤呖呖的窃窃私语,时不时望了一眼霍子臻,又不敢与之对视。
霍子臻心如明镜,反倒是对着他们笑了笑,几个姑娘立刻芳心大乱,纷纷低下头去。
霍子臻自十五岁起就知道自己容貌异于常人,每次被追捕都被锁定得死死的,有时候他也想过自己若是普通,就可以混迹人群,无人在意。
水波微漾,船行颠簸。
他指尖触碰到那块将碎未碎的玉,自己的生母是何等容仪,父亲也是风流蕴藉气度高华,自己想要普通,也是不可能的。
传言,花降风那个妖婆,也是对祖辈某位王卿求而不得,才终身未嫁,花水漪和花颜深亦只是宗族子女过继在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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