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太后说,“我两个儿子中只有大儿子长得像我,我的孙子像我的大儿子,你认识的人是弘绎吧。”
弘绎……果然是封淙,在汇文殿时元棠就觉得应该是他。
太后随手把玩新摘的牡丹,问:“斓乡候,我听说是你和你的家兵把弘绎接回来的,你见过弘绎,觉得我的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后问得很随和,元棠却总有自己正在进行就职面试的感觉,太后就是面试官,问他对一份工作了解多少,有什么职业规划。
这位太后是曾经在朝堂参议政事的人,元棠抛开杂念,恭敬地说:“臣觉得殿下英武勇猛,且胆识过人。”
太后秀眉挑起,似乎对元棠的评价感到意外,又似乎有些感兴趣。
元棠说:“臣见到殿下时弧思翰正趁夜袭击琚城,殿下在城墙上防守,顺手搭救臣一命,弧思翰夜袭后探得先君已故,城内人心将乱,是殿下提醒可用诈降之计,后来孙太守开门诈降,弧思翰假意接受,其实另有谋算,又是殿下改变原来的计策,才使诈降得以成功。”
太后掩唇而笑,说:“看样子斓乡候还挺佩服我们弘绎。”
一旁的宫女附和:“殿下智谋过人。”
太后颇为愉悦地点头,说:“弘绎没有长在宫里,这些年我上了年纪,也没顾上他,一转眼他就长大了。
现在把他接回来想弥补他,可是老婆子老了,不太懂得你们这些小郎君的喜好,精神不好,还是顾不过来,就想找人陪陪他。
京城没有他熟悉的人,沈家三郎倒是好的,但莫说沈家轻易不会让三郎进宫伴读,即使来了,我也舍不得他的门皇子侍读“我没收过你的信。”
封淙说。
直觉告诉元棠,他给封淙的信有可能被截了,截信的人不是太后就是与太后有关,他识相地没在说下去。
阳光变得有些刺眼,太阳升起后,春风也是燥热的,封淙转身把落在地上的杂物收起来,元棠帮他。
元棠说:“太后和我说了些话,让我……看着你。”
封淙没有任何意外,说:“你听她的。
萧擅之这个人记仇,你在京城没有靠山,被他逮住肯定倒霉,有了靠山他会忌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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