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阴沉着脸再干了一杯酒,希望自己这个女儿也能讨得老妖婆的欢心,这样他也不输给忠王多少了。
“哦,对了,我来时听说忠王府里面闹翻了天,看来有人要出手了,听闻已经赶紧着人请御医到王府诊脉,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如何?她那肚子得到太后的关注,若是出了问题我看太后对她也不会再宠爱……”
杨氏撇嘴道。
“那你还不赶紧让人打听去,还忤在这儿?”
靖王不悦地低喝一声,他也见不得忠王过得好,再添一嫡子那简直就是给他添堵。
杨氏忙道:“现在听闻忠王府的几个门都紧闭关着,连只苍蝇都不让飞进去,哪能得到什么最新消息?”
“那你是嫂子,你不会登门拜访假意关怀一下?传到母后的耳里不是也对你有利?指不定母后还会高看你一眼呢。”
靖王朝妻子吼了一句。
杨氏这会儿得到丈夫提点,方醒悟过来,忙一拍额头往外走,直怨自己一时糊涂没想明白,遂一刻也不耽误赶紧就走。
慈恩庵。
梁兰鸢正在那儿听着尼姑颂经,耳朵都要发麻了,忽而看到有一抹亮光闪过,遂起身朝那住持师太告了一声罪,说是要方便一下,急急地起身走出大殿,往回廊的阴暗处而去,那儿已经有一名黑衣人等候在那。
“讲。”
梁兰鸢冷声道,她人在庵里,可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却是密切关注。
那人低声禀报了几句,然后就是梁兰鸢抬手怒掴他一巴掌,一张俏脸都已经因为气愤而微微扭曲,“你们都将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我不是说过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保住忠王妃的胎吗?现在你们居然连人在汤里面下毒也阻止不了,一群废物,相府养着你们何用?”
一连串训斥的话源源不断地从那嫣红的嘴唇里吐出来,梁兰鸢时刻都记得姑母说过的话,即使再不愿,也要倾尽全力保住孙抚芳那块不知是男是女的肉块,“你回去,得到最新消息赶紧回来向我禀告,听明白没?”
那名黑衣人不敢分辩,“咻”
地一声就消失不见。
梁兰鸢神情高傲地一整衣衫,望了眼建京城的方向,目光阴深。
皇宫。
隆禧太后正在悠闲地听着小曲,这是她忙里偷闲最大的嗜好,上有所好下必效之,这些年建京城里面爱听戏的越来越多。
她的手正轻轻地和拍着拍子,一脸的悠闲,挥了挥手示意容公公不用再禀报了,双眼早已洞悉世间万事,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有人还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娘娘要不要下道旨意震慑一下那些个不安份的人?”
一旁的金嬷嬷给斟了碗茶水,小心地问道。
隆禧太后的眼角斜睨她一眼,随即道:“不用,哀家已经给了孙氏太多优待了,若她真没本事保得住胎,只能说哀家与这孙儿没缘份,哀家当年怀胎时还没有人会这样想方设法给哀家保胎,哀家还不是在腥风血雨中顺利生下皇儿?”
然后手又开始再度打拍子,似乎对这话题不再感兴趣。
金嬷嬷面上有几分不自然,太后娘娘的眼睛越来越利,悻然地退了下去,一转身看到仇嬷嬷一脸冷笑地看着她,“那个忠王府的小郡主给了多少银子收买了你,让你这般为忠王府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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