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郑意然默默把爪子收回,美色固然惑人,但爪子更重要,“少爷,我可以控制得住自己,不用雪狼来看着。”
宋锵玉声音温润,如玉落珠盘般悦耳动听,只是脸上邪恶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刺眼,“但我不放心。”
郑意然继续反抗,“可我不想跟它睡。”
宋锵玉饶有兴味的瞥了她一眼,随即紧了紧衣袍,“你不想跟它睡,难不成想跟我睡?”
闻及主人的话,雪狼竖起耳朵,血口大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那架势大有把她拆吞入腹的打算,郑意然拒绝的话怎么也不敢吐出口了。
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只能选择跟雪狼窝在同一屋中,只是同屋不同命,同一屋中,不同的两种处境。
雪狼趴在它软榻上,一脸餍足,而她就拿着宋锵玉扔给她破洞的烂被子在地上打地铺,这对比不要太鲜明了。
入夜,寒风呼啸而过,门外落叶簌簌,寒鸦尖叫,窗棂“嘎吱、嘎吱”
,仿若摇摇欲坠,冷风顺着半大的门缝直逼骨子。
身上光溜溜的,衣服都没有一件,身边能御寒的只有一床烂被子,郑意然被冻得直打哆嗦,不禁感叹:她活的还不如乞丐,人家乞丐至少还有人身自由,而她只能被囚禁在这偌大的府中,没日没夜的被欺榨。
她那点小心思在宋锵玉面前根本不够用,宋锵玉说了:府中地势极为复杂,狼多肉少,夜里鬼魅横行,要是她再生逃跑的心思,活该横死府中。
被这么一吓唬,郑意然逃跑的心思就暂时歇下了。
第10章危险
郑意然瞥了一眼正在酣然享受的雪狼,一时之间悲从中来,陡然生出了一个想法:她以后要是有银子了,第一件事就是要买很多衣服,衣服最好是用狼皮来做的,御寒效果杠杠的。
长夜漫漫,一人一狼相顾无言,无法交流,也不想交流,反正就是互相嫌弃,她嫌弃雪狼邋邋遢遢不洗漱,雪狼嫌弃她长的丑,跟她待在一起那么久,雪狼除了威胁她的时候正眼瞧过她,其余时候都是只拿一只眼睛斜视她。
半夜子时,郑意然被外边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吵醒了,脚步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还听到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咀嚼骨头时发出的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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