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样貌性情呢?”
“我……不知。”
李嬷嬷摇了摇头,道:“姜公子,我知你信我家小姐……只是也切莫太信了,小姐素来心善,但她若是有心……”
若她有心欺骗…
恐怕,姜公子会被小姐玩得团团转啊。
姜秋白皱着眉,也有些懊恼,是啊,他为什么对许言的话那般深信不疑,这不像他。
但他温温柔柔的笑了,道:“那大抵是阿言逗我玩的吧,如此也好,阿言便不会为此伤心了。”
李嬷嬷看着少年,无奈了,这小公子……
当真不怕自己栽进去?
直到许言牵着那马,和马上那人走的远了,这想法依旧在李慈的脑海里,与她而言,情爱乃是温柔乡,可在小姐和姜公子那里,却好像是战场般。
似乎谁沦陷,谁便输了。
李慈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院子。
而那边。
许言牵着马和姜秋白,踏上了漫漫归途。
来去匆匆,直到踏入锦城那日,已是下着小雪的气候了。
锦城多雨,不似汴都和上京,每逢冬日总有大雪若鹅毛般,飘飘扬扬。
小雨和雪,刺骨风寒。
许言穿着一身蓑衣,头戴斗笠,过了城关,而她身后跟着一位带着白色的帷帽,身着月白的锦服外披着一件纯白狐裘披风的男子。
路上行人稀疏,只零星看见几个身影,守城的护卫也被冻的搓手,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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