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拉开窗帘,回过头时才看到放在床头桌上的花瓶里,放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带着隐隐的露水。
她披上外套下楼,大约一百多平的楼下,只有寥寥两个丫头和三个护卫。
而他们的主人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叼着雪茄与面前的人玩牌。
“我可以走了吗?”
邹雪拢了拢衣服,走到了沙发背后问。
“过来。”
邹雪走过去,便被他拢在怀里,拿开雪茄亲了一口:“玩完这把,再送你回去。”
一股烟味……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亲自送你回去,怎么让鄂哥知道你成了我的人?”
邹雪便没再说话。
牌输了,他手一抬把面前的纸币全推给了面前两个陪他玩牌的手下,“拿去吧。”
“谢谢应哥。”
“谢谢应哥。”
两个手下诚惶诚恐收着钱,连忙道谢。
柯应吩咐:“去备车。”
按灭雪茄,把手伸入袍里摸着她的腰,靠近她的耳垂低笑:“你说鄂哥知道,我半路把你劫了过来,在我这过夜,会是什么表情?”
“别太过分……”
“我当然不会那么过分……”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要说过分的话,我只对你。”
☆、厉家离邹眠住的地方很近,几乎就是半个“口”
字的路线,每天早上八点三十出门,经过两个左拐的路口,在八点五十,能够准时到达厉家的后门口。
今天早上,邹眠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在第二个路口,右拐,穿过了一片肮脏而哄闹的菜市场和土坯茅房,八点三十分整,敲响了小巷中位于东南角的一扇门。
门很快就开了,对方看到她有些惊喜:“小姐。”
“都说了别叫我小姐。”
邹眠走入院子,半个月没来这里,仿佛又变了一些。
从屋子门口到大门间横起了一根长铁丝线,上面晾着一只只倒挂的咸鱼,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屋檐上晒着成排的萝卜干,东南角抵着一翁大水缸,水缸里的水散发着新鲜气,水缸下面却又堆满了灰尘和乱七八糟的杂物。
穿过院落,走到屋门口,那正似乎是这个院落主人来开门之前的坐的地方。
有个小板凳和放着未纳完的鞋底的篮子。
“小姐,坐。”
秋莺从里面拿了一个小板凳出来。
邹眠捋着旗袍坐下:“真的别称呼我这个名字了。”
秋莺笑着也坐下,并不是她不知道她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而是除了“小姐”
这个称呼,她不知道该叫她做什么。
“最近还好么?好像有大半个月都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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