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胜白伸出手,一种温柔的、真挚的邀请。
邹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他说话,许多郁闷都能够缓开,他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格外踏实。
她伸出手便被他紧紧攥住了,但他说的方式居然是——“打麻将?”
邹眠愣了好一会儿。
“对。
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跟别人打麻将。”
“我不太会打麻将。”
邹眠说。
“没关系。”
厉胜白落座,直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唇靠近她的耳边:“你郁闷是因为你输了,没有任何输家会开心,哪怕你以为自己不在意。
人生也是场赌局,你要学着把手里的牌打好。
掌握控制权,判断形势,做出权衡和取舍。
邹眠,试着去拼尽全力赢一把。
那之后,你就知道,没有什么牌是打不好的。
而且你现在手里握着的,可都是好牌呢。”
邹眠侧眼看他,他也看着她。
他总是笑着的,总是。
但他的眼睛里有一种郑重在,一种认真的温柔在。
她突然也想笑:能够把打麻将这件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也只有他能做到吧。
可是她又好似有了点希望,有了点力量。
“别忘了,我也是你手里的牌之一。”
他微笑,像是作下什么誓言似的垂下眼,“爱情有时候是负累,但也可能是你披荆斩棘的武器。
至少我希望,我的爱在你眼里是如此。”
☆、厉胜白这个牌桌是临时凑起来的,一大早田新月的母亲田王氏带着一个朋友来拜访厉胜青,三个人进里面聊了一会儿,又招进去了刘管家。
后来田王氏出来,正好看到厉寻寻、厉胜白、苏秀三个人有打麻将的架势,立刻上来“毛遂自荐”
。
在码牌的当口,苏秀和厉寻寻不停地使着眼色。
苏秀:寻寻,他俩好了?厉寻寻:嗯。
苏秀:这么快?厉寻寻:二哥一向快、狠、准。
苏秀: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厉寻寻:亲亲(做了个亲嘴动作)。
“嗷!”
厉寻寻猛然间小喊了一声,她把腿缩回来并幽幽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厉胜白:怀里抱着一个人,腿还能伸得那么长踢她。
麻将打到一半,田王氏开口说了:“呀,寻寻,你今年也二十了吧?”
“对呀。”
“有没有喜欢的男孩?有喜欢的话,婶给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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