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元景只是温柔的笑着,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让人震惊。
对上盛夏的目光以后,他甚至还朝着盛夏走了过来,就要牵盛夏的手。
见状,盛夏赶紧就往后退了几步。
又提醒道:“二公子,奴婢已经定亲了。”
唐元景依旧不在意,“你是担心你和捧墨的那个婚约?那个婚约本来就是襄阳胡闹才定下的,根本就不用做数,回头我另外给捧墨说门亲事就行了,你不用担心。”
他是真的不在意这门亲事,毕竟襄阳公主当初随口说成的亲事,他开口作废,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捧墨那里,他再另外指一门亲事就行了。
难不成谁还会有意见?
“二公子…………”
,听到唐元景这样说,盛夏顿时就急了,赶紧就开口把人叫住了。
只是开了一个头,盛夏又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她现在已经挺满意这门亲事了,肯定不想婚事出现变故。
却又不能把唐元景给得罪了,唐元景毕竟是主子。
真要把人得罪了,事情也不好办。
可是看着唐元景这个样子,她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个意思表达出来,才不会得罪人。
唐元景看到盛夏这个样子,心里面有些奇怪,不明白盛夏是怎么了。
以他的身份,他怎么也不会觉得盛夏不愿意。
这种自信,是他身份天然带来的东西!
难不成他还比不上捧墨一个奴才了?
哪怕唐元景平时对捧墨再好,那也只是御下的手段,其实是上位者的想法,不可能把捧墨看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就像他对着盛夏,尽管看起来也颇有情意的样子,不过从头到尾给的许诺,也只是要把盛夏要到身边,连是做通房还是做姨娘都没给个准话,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娶她。
眼下就算几年未见,平时连封信都没有通过,他依旧自己就把事情定下来了,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盛夏会不会愿意。
毕竟他是主子,哪里还需要考虑奴才的想法?
不管是对捧墨的看重,还是对盛夏颇有情意的样子,都是站在上位者的态度上,并没有平等的看待过。
当然,实际上这也不能全怪唐元景。
一个从小就使奴唤婢,被无数奴才伺候着长大,金尊玉贵的高门大户公子。
可能会对着其中一个、两个奴才,因为对方自幼就跟在身边了,或者是特别的聪慧、明白自己的心思之类的理由,比起其他奴才来说要特殊一些。
但是这种特殊,肯定没有特殊到能够平等对待,把对方看成和自己同等身份的人这个程度。
于是哪怕心里面对盛夏的反应疑惑,唐元景也只是说道:“你是还有什么顾虑?不用担心,有我在!
我会把一切都弄好,你安安心心等着就是了。”
闻言,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盛夏也顾不得会不会把唐元景给得罪了。
她一跺脚,还是直说道:“二公子,既然奴婢和捧墨定下婚约了,也是我们的缘分,奴婢想就这样安生过日子!
担不起公子的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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