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不了李家地江山,至少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少年皇帝不看躺下跪在地上的十余人人,埋头在奏折之中,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每翻一夜,目中的火光便甚一分,翻了三四页之后,啪地一声把奏折扔到玉阶之下,“真真是大周忠心耿耿的好臣子,真真是我大周朝的好福气!”
郑启明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朗声道,“还望皇上圣裁!”
那十余人也齐声道,“臣有罪,国难当头,当重责以儆效尤!”
少年皇帝俯视下方,佟家的人不言语,像是在对他进来地表现发出无声的抗议,萧党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谨慎,仿佛生怕被牵连进去一般,清流一系人马对此事心知肚明,以曾太傅为首,皆是只低头看着脚尖。
下意识的侧过头去,才发现珠帘已经撤了,那后方哪儿还有什么凳子,少年皇帝的心一凉,却是冷静了几分。
萧仲纥真是想鱼死网破吗?不,这只是他的筹码而已。
佟家不插手,清流亦是乐的作壁上观,少年皇帝只有在人群中寻找那一道身影,“宁大学士呢?”
旁边立即有太监禀报,“宁大学士昨日受了风寒,还发着高热呢。”
少年皇帝闻言露出失望地神色,少了宁不凡这个和稀泥地人在,事情越发的难办了。
摆摆手道,“你等先起来吧,此时正是国家用人之际,留职罚俸一年,再犯则从重从严处理。”
“皇上!”
萧仲纥道,“如此处置怕是不妥!”
少年皇帝本就有些无力,被萧仲纥一双虎目瞪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下面还有两位尚书虎视眈眈,天知道还有什么让人头疼地事儿。
萧仲纥双目直视皇帝,“此刻正是大周危难之际,如此处罚怕是难以服众,平日里若是有官员进娼寮,便是重罚,此刻却只是罚俸,先例一开,人人皆道是被抓住使些银子便行了,这上京的宵禁是否还要继续?”
少年皇帝语滞,萧仲纥突然笑了笑道,“罚俸倒是也是个良策。”
众人微愣,不知道萧仲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萧仲纥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臣突然想到,南边朱将军又来求粮草,北边镇北将军百里征与刘祭皆道粮草不足,如今国库空虚,罚俸倒是可解燃眉之急。
唔,此事还得容臣细细的想想,如何做才能充实空虚地国库。”
“胡闹!”
曾太傅一听完便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再做不得沉静状,大步走出人群,“敢问萧太师,这军饷所需多少?这百余人又有多少身家?区区这点银子,够大军几日用度?”
萧仲纥摊摊手道。
“老夫也是莫可奈何,户部尚书整日里来与老夫哭穷,恨不得连身家都一起搭进去,只求能填满那几只大军的肚子。
钱财用度不过就是两个办法,一则开源,一则节流,节流不必去想。
就算咱们饿肚子也不能让为了大周浴血奋战的将士饿肚子不是?只有开源了。
难道要加赋税?如今战火连绵,百姓家也是过的艰难,说不得只有另寻他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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