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滉向周聿南说起这件事。
周聿南嘴角一弯,说:“你干的傻事还少么?你记不记得,当时你第一次用热水器,不知道热水器要摁两个开关才有热水,结果冲了半天冷水澡,第二天就感冒了?”
李滉微赧,要挠周聿南的腰。
周聿南灵活地像只麻雀,几步逃开他的手。
李滉往前追,猛地抱住周聿南,脑袋挤在他的肩颈之间。
江心公园的风不冷,还有些温润感。
那些风灌进李滉眼底,李滉忽然地眼眶发酸。
他以前没用在李志杰和张悦然面前的那些眼泪,这时全用在了周聿南这儿。
他哭什么呢?哭他自己成熟的太早,而他们又开始的太晚。
他想求周聿南别走,别去读什么大学。
他会长大,他可以养他。
他不必因“画家难以谋生”
而发愁,他做他的提奥,做他的守护者,替他挡掉那些不洁与轻侮。
一切都很好。
可他真的能做到么?仅说绿林到b市的车费,二百二十五元,就已经是他两周多的生活费。
他破除饥饿、困顿、孤独的绝境找到他时,他还是原来的模样么?李滉答不上来。
“你那天说,你想给我弹首歌,是什么歌?”
周聿南抱住了李滉,轻抚他的背。
李滉在泪水里慢慢回答:“你猜猜看。
它的第一句是……”
ohyloveforthefirsttiylifeydcanfeelifeeltherrowohifeelthedreaseverythgisclearyheartifeellifeohifeelloveeverythgisclearourworld……----end----作者有话要说:提奥:梵高的弟弟,梵高困顿时的赞助者。
文没有大纲,想到哪写到哪,图自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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