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柜里塞了许多小说,红色封皮的书里写着:“即便是在急切等待着她的接下来的一个月像过去的所有日子里一样忙碌。
李滉很少再去艺教,艺教不是他通往教室的必经之路,只要他不想,他甚至可以整个整个学期地不去那儿。
可令他痛苦的地方在于,即使他不去那儿,而只是靠近它十几米,那晚周聿南冷淡的面孔又会浮上他的心头,搅乱他伪装出的镇定自若。
他有时恨数学,恨数学的有限,恨它不能给出一个推演人与人之间感情深浅的公式。
他太擅长套用公式了,在学数学学得最凶的那段时间里,数字的逻辑被他套用在生活的一切事物上,他对理科逻辑陷入无法自拔的迷恋。
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废寝忘食地研究一个怪物,连未婚妻的爱都无法让他回心转意,也许他正是想用那道冰冷的理性之墙,去抵御爱情的侵袭。
可他呢?他又能用什么去抵御这冻入骨髓的伤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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