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子然勾唇笑着他出丑,心里得到怪异的变态满足。
双目睁得老大,眼看容凌的裤子就有被抽出来,墨九君忽然道:“打完就让他走吧!”
侍卫闻言,立马给容凌穿好刚要脱身而飞的裤子。
柴子然皱眉,墨九君的心比他的还黑,怎么今日对这姓容的偏偏格外开恩,脑子又想到刚才姓容的喊了一句‘我乃雨泽公子的好友’。
真没想到楼雨泽竟有如此魅力,又打量了几眼心胸狭窄的容凌,心道:“可惜那厮眼光不佳!”
没了折腾容凌的前戏,柴子然为报污蔑之仇,欲抽他几记长鞭,鞭子一甩如蛇王出洞,堪堪击到容凌翘出来的两条黑色头发丝,又一个回旋,冲来缠上自己的脖子,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
柴子然当即撒手,慢慢拿走脖子上的长鞭,白皙的脖子出现了一道新鲜粉嫩的鞭痕。
他疼得在地撒泼打滚:“疼啊!
疼啊!
疼啊!
疼啊!
好疼啊!”
墨九君蹙眉,建议道:“你可以把鞭子卷起来,如此打人便不会伤到自己。”
柴子然打滚的身体一顿,胳膊支地想了想:“有道理。”
指着脖子,哽咽道:“可我受伤了。
好疼啊!”
墨九君面色冷漠,但除了提着柴子然走了一段路,态度也说不上坏,可此刻阴沉着脸,所有的耐心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恶狠狠道:“你若是不抽他,那九十九下你就得还我。”
柴子然摸摸自己被咬得如今尚在隐隐作痛的肩膀,脑子一想到要被人啃九十九下,吓得一个激灵。
欲哭无泪地站起身,若是他还不懂墨九君的用意,他这些年的白米饭就真真是白吃了。
墨九君看似给他出头,其实就是让他自己动手鞭打对方,即使是寻常人被鞭打了,也会气得还手还牙,何况是有一点儿身份背景的世家子弟。
有身份背景的世家子弟遭了他的毒打,定是恨毒了他。
他若是有一日被人截住打一顿算是轻的,就怕事情闹大了告到了官府,甚至惊动圣上,他小命难保,动辄还会连累全家。
而墨九君,他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圣上的亲外甥,谁敢告他。
届时,倒霉的只有一坨叫做柴子然的烂泥。
柴子然裸露在外的白牙咬住下唇瓣,控诉道:“九君公子好狠的心啊!”
对此,墨九君只是一个冷冽的眸子如腊月的寒风般吹来。
柴子然握住手里的鞭子,把它折了好几折,雄赳赳地离距容凌只有一步之遥。
一瞬间,他已经想通了,打了人心情舒畅了是死,不打人心情不舒畅还是死,还不如打了人心情舒畅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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