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顾平林不禁动作一顿。
交手多年,印象中,段轻名就该是个高傲自负、心机深沉、笑如春风却寂寞到极点的冷血天才,想当初他为了与自己堵一场胜负,将堂堂四大派玩弄于股掌之间,四大派因此实力大削,最后还对他这个罪魁祸首感激涕零。
除了对手,除了那个女人,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段轻名在乎,如果他有兴趣,可以将所有人当棋子,无论是师门,还是段家。
面前这个段轻名还只会在小事上玩闹,但,要是再过几年,也说不准了……
顾平林收回思绪:“你怎会出事,是那个侍女?”
“你猜呢?”
段轻名径直走进来,坐到他的床上。
顾平林对此人的洁癖很了解,见状略有些意外,倒也没与他计较:“是你做的。”
“哦?”
“她不是自尽。”
“她是自尽。”
“你是推手。”
“算计我,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自觉,”
段轻名往后一躺,倚着床头道,“她原本就该自尽封口,可人总是愚蠢惜命,事到临头她又后悔了,不想死,甚至要给我作证,我只是帮她作了决定,这样才能让我的罪名坐实啊。”
猜测被证实,饶是顾平林早有准备,仍听得一阵心凉。
他果然是故意的。
超卓的智慧、过分优秀的自负与极端的空虚,让他迷恋于追求刺激的兴奋,哪怕只有一刻。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安分地留在小小段家之内,一生纠缠于俗务?
他厌烦了,失去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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