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结婚,关系稳定下来,她就极少哭了。
虽然有她从早到晚都忙的原因——赶走父亲留在公司的老人,提出举世皆惊的通用方法,建立实验室和研究中心,每一项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手笔,以至于他都差点忘了,曾经她是那个缩在他门边,动不动就哭,喊着要他养的小女人。
想到那时,他心头一阵柔软,抱着她轻声哄道:“好了,我没事。
他们这么说,其实我还挺骄傲的,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在家门口捡到一个这么厉害的老婆。”
然而不管他说什么,她仍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抱紧他,眼泪不断地贴着衣服淌下来。
他沉默,也用力地搂紧她。
许久过后,她才平静下来,似乎有些赧然地转开脸,走进套间里去洗了把脸才出来。
何谨修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竟然冒出一股欣喜。
在外面,她的气场强势到谁见到她都退避三尺,唯独跟他在一起,她会系上围裙给他做饭,会在夜里柔婉缠人,会跟他闹小脾气。
“我们走吧。”
她拎起包说。
“去哪儿?”
韩念初没说,挽着他走到公司路边,三辆车停在路边,他们坐进中间那辆车,随后三辆车依次发动,汇入中间车道。
汽车一路开到海边,港口隐隐在望,巨大的吊臂将船上的集装箱移到岸上。
飞速行驶的车钻进隧道,在前方靠右离开高速,经过桅杆林立的码头,驶入游艇会的大门,在停车场停稳。
“来这里做什么?”
何谨修说着话,目光却停在那些密集的帆船上,一时移不开。
他又抬头望着空中的赛事横幅,路牌上贴的海报,强迫自己装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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