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拿着一包“七星”
烟往马大爷的兜里塞:“大爷,您老得多照顾我的格拉斯。”
“还有我的茨威格。”
原田也赶紧献媚似的说。
彭哥义正词严地把他们推开,“小恩小惠,腐蚀拉拢那一套,少来。
走,大爷,跟我喝酒去。”
我在旁边一个劲冷笑:“彭哥,装什么装,我看你跟他们是一路货色。”
秀大妈给我们备好了炼乳茶,叫我们喝,马大叔则把马牵到马厩去,挨个给他们钉马掌。
彭哥说:“也许我们该置一套骑马的行套了,就是表演盛装舞步的马术师常穿的那种。”
苏怀说:“我讨厌礼服,宁肯骑马时穿皮夹克皮裤,黑色的,当然还有带马刺的马靴。”
我插了一句嘴:“我要在我的马脖子下面系个带穗的铃铛,走一步,响一下,正好是山间铃响马帮来。”
秀大妈笑我们,笑我们像一群长不大的孩子。
“就跟《铁皮鼓》里的那个小侏儒一样,我们拒绝长大。”
我说。
“快别耍贫嘴了,一会儿茶都凉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秀大妈拍拍我的脑瓜子。
喝茶的时候,我把彭哥叫到一边,将圣虹姐对我说的话一古脑地告诉了他,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彭哥嘬了一下牙花子,“唉,都说理解万岁,可是你看,圣虹姐对我的理解——等于零。”
“鉴于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你总该给圣虹姐一个交代才好。”
我故意无情地这么说,无情得像将要沉沦到地平线以下的落日。
彭哥脸上荡起一片片涟漪:“我说过,早晚我会给你们解释的。”
“那,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不失时机地追问了一句,很有些痛打落水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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