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虹姐悄悄对我说:“今天,我在美容院听来一种草药茶的配方,改天告诉你。”
果然,圣虹姐作过面部按摩的脸,特别的光亮。
我对圣虹姐哦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那种热情,以往我对圣虹姐所说的类似的题目总是兴致勃勃的。
这会儿,我被一道费解的心理学问题难住了:怎样才能让铁木儿跟我讲话,起码跟我讲清她对我的态度何以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电影结束以后,展开了讨论,悄然回来的彭哥谈的最起劲,说帕索里尼的电影旨在告诉人们,性爱是人类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快乐源泉,我一言不发,故意凑到铁木儿旁边,寻找着与之攀谈的时机。
我能闻到从铁木儿头上香波的气味,那是茉莉花型的。
我不时地瞟她一眼,我想,两性关系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在同一时间只能看到它的一面,比如现在,我看到的只是她轮廓很美的脸,却看不到她的心。
“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我说。
“对不起,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她冷冷地说完,走开了。
我被可怜地丢在一边,像一堆垃圾。
看来,我已经丧失了做她情侣预备候选人资格,我灰心了,真的灰心了。
不过,我竭力以我惯用的玩世不恭来掩饰我的灰心。
“让我们为帕索里尼干一杯怎么样?”
我提议。
谁也没有提出异议,包括铁木儿在内。
那一晚我说的笑话比我二十年说的总和都多,我把我的幽默感发挥到了极致。
我尝试着做一个快乐的人,即便有颗枯死的心也要面带笑容。
所有人都被我逗笑了,唯有圣虹姐例外,她大概意识到了我的反常表现,所以说:“最后这一瓶雪利酒,我们干掉它,一人一杯,柯本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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