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月以后,小楼一夜才又去了会所。
宋徵这次过去得很早,他不会再让任何人碰蒋小楼,他早早地等在小楼一夜的院子里,看着小楼一夜朝墙外伸出两只脚丫,用脚尖点了点草地,撩拨着柔软的草叶,绷紧的小腿和脚背线条流畅,像在月光下跳芭蕾。
蒋小楼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那么单纯地做着那么淫贱的事情,让宋徵又恨又怜。
他走到墙边,在草地上坐下来,拿出提前写好的纸条,透过流苏的缝隙塞了进去。
11.
蒋小楼摸索到那张纸条,上面的字是用夜光笔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应该是左手字:“跟我说说话吧,随便说什么都可以。”
蒋小楼有了一点预感,他问,“您是上次那位吗?帮我揉脚踝的那位?”
那双手又握住了同样的位置,蒋小楼就欢喜起来,同时又觉得这位客人实在很谨慎,来这里一点都放不开,不仅不敢开口,连字迹也要隐藏。
既然要聊天,可两个人又不认识,那该说些什么呢?蒋小楼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趣极了,他总不能跟陌生的客人倾诉自己童年的不幸,那剩下的就只有学习和打工了。
很明显,客人是不会对这些感兴趣的,蒋小楼之前从这里离开的时候,也曾碰到过客人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他觉得这个客人应该也一样,是四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有圆鼓鼓的啤酒肚,头顶半秃,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每个人的欲望发泄途径都不同,有的客人喜欢用粗长的假阴茎干他,他就竭力配合着表演,称赞对方强悍的性能力,满足他们代偿的渴望。
而这个大叔不一样,他喜欢聊天,且自己不开口,大概内心里还住着一个闷骚的少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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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楼认为自己很善解人意,他决定给客人讲讲自己暗恋宋徵的事情。
“您想象一下,他是那种个子很高,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他笑起来连空气都是甜的,他没有对我笑过,我是在旁边看到他对别人笑了。
“他们都说,他家里很有钱,又说他不学无术什么的,但我看到过他在宿舍楼下帮清洁工叔叔捡银杏果,您应该不知道吧,银杏果很臭的,那么臭他都愿意帮忙,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
“我真的很喜欢他啊,我觉得他是那种我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人,我们能被分到一间寝室,就已经是我运气爆棚了,上次他回去的时候,还邀请我去吃宵夜呢,我当时都高兴得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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