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规矩的这段日子,不说别的,单是这饮食,嬷嬷就抓得极紧。
当时嬷嬷掐了一把自己的腰,点点头道,“纤细是纤细,可过于瘦杆儿了。
做了夫人要体态婀娜些,不然枯拉着瞧着像个受虐待的,风一吹就倒,成什么样子?”
接着,便叫人安排了猪皮肉冻腌菜,上等的白米粥,枣花馒头,甜汤日日养着。
终于吃的脸盘儿饱满了点儿,下巴留着个尖,成了标准的鹅蛋脸,梳起来那婚嫁时候的牡丹髻,那叫一个漂亮。
刚才,宁月正犹豫着该踩哪儿下车,孟宗青突然直接把自己抱了下来,倒是免了一份出丑的可能。
心里头刚有一点儿感激之情慢悠悠儿的飘上来,就听见了那么一句“沉了”
。
正好,全都一笔勾销了!
宁月的表情被珠帘挡在后头,旁人瞧不见,这才敢悄悄咬了咬后牙,狠狠瞥了孟宗青一眼。
她是朝着孟宗青的下巴瞪了过去,却看不见外头的景象。
今日,一向素净的庆王府里可是难得张灯结彩,喜气盈盈。
红绸宫灯沿着门口和长廊挂了一溜,映在地上宛如铺满了彤色的云似的。
宁月不知道,孟宗青续纳侧妃,他自个儿暗暗准备了一个月。
吃的用的列成了单子,一流水似的在他眼前一一过过。
侧妃并非正室,嫁衣应为粉红。
他偏要择了粉红与大红的中色,用了朱红给她。
又提前叫下头的人只叫她夫人或小夫人,而非“侧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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