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澜笑道:“多谢王少卿。”
王淮唤来一个主簿领秦星澜去见秦珩,秦星澜忙不迭地跟着人往里去。
毕竟这桩命案尚未查清,更何况秦珩是永定侯府的公子,故而看押秦珩的地方并非牢狱,而是一处还算整洁的厢房。
那主簿姓杨,一边引着沈昀与秦星澜往里走,一边与他们说秦珩自进了大理寺来一言不发。
至门前,沈昀停住了脚步,对秦星澜露出温和笑意,道:“你进去吧。”
说罢看了杨主簿一眼。
杨主簿本该看着的,听闻此言也只好停下脚步,对秦星澜笑了笑。
秦星澜轻声道:“多谢。”
然后推门入内。
木门“吱呀”
一声打开,室内一览无余。
屋内只有一桌两椅,再无其他摆设,显得十分冷清。
日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砖上,尘土纷纷扬扬。
偶有几点碎金落在了那个坐在木椅上的人乌黑的发上。
秦珩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大半张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秦星澜却一眼看出,秦珩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她与秦珩从小打闹惯了,每回出了事也总是秦珩帮她挡了。
无论是戒尺打手心还是跪祠堂,秦珩总是一副二世祖的无赖样子,标准的纨绔子弟。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秦珩这个样子。
“二哥……”
她轻声道。
她话音未落,只见椅子上原本垂着脑袋的人蓦然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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