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叮咚开始头昏,虚扒着栏杆喘气。
“所以昨晚酒馆我们说炸鬼不举,他都听到了?”
谭生打了个寒战。
“哈——”
心跳得很快,汗珠开始凝聚滴落。
又有除怨师探出头,“他到底举不举?”
“昨晚怨气都是你杀的?还是炸鬼?”
“他谈过对象吗?”
东一嘴西一嘴,麦叮咚忍无可忍,扭头大喊:“他举!
是壶月和鸦除怨的!
他没谈过!”
说完,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在陷入黑暗前,是迅速接近的讹兽。
“你是他带来的小孩?”
除怨师看着蹲着的辫子小孩,问他。
对方不吱声,只是将手放在麦叮咚发黑的后背。
柔风四起,温暖流过每个人的四肢百骸。
交易所的挂毯被悄悄掀开,昨夜酒馆的鼓手因为讹兽的灵气不敢接近。
他半藏在毯子后侧,皱眉说:“这些宝石的力量和你们喊做怨气的东西,就好像磁铁南北两极,吸在一起是分不开的。”
讹兽不回声。
鼓手犹豫片刻,小心地踏出一只脚,“真的没用的。
等到夜晚到来,他就会成为我们的一份子,永远留在沙漠。”
“哈?”
谭生看向鼓手,“那竞赛让我们取宝石,不是害人吗!”
“危机和机遇就是并存的,总体来说那玩意是好东西。
但过于贪婪渴望更多,就会碰到危机被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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